“你们没有区别,”oyati说,“你们都没有尊重过我的意愿。”
姜冻冬沉默了,他低下头,思考了好一会儿。
“对不起,”他想清楚了,理清逻辑了,擡起头,认真地看向oyati,“妈妈说你不是物品,你是一个人,就算我想要偷走你,我确实也应该尊重你的想法。”
“那你想被我偷走吗?”姜冻冬问oyati。
if2-魔王成长史(四)
七岁的oyati的目光向上移,移到面前这张挂着傻兮兮笑容的蠢脸上,他从没有这麽无语过。
“如果我说不想,你会把我送回去吗?”oyati面无表情地问。
姜冻冬歪歪脑袋,理所应当地说,“不会呀。”
“那这个问题有什麽意义?”
“让你感觉被尊重嘛。”
oyati扶了扶眉心,露出一种远超实际年龄的无力神色。他看着姜冻冬绽放出的明媚笑脸,倒也不生气,就是很想吐槽,又觉得槽点太多没法下嘴,“真是谢谢你。”oyati有气无力地说。
“不客气!”姜冻冬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敏锐地察觉到oyati的情绪好转。在柏砚那儿苦练多年的得寸进尺技巧此刻发挥作用,姜冻冬乘胜追击,再次向oyati介绍自己,“我叫姜冻冬,你可以叫我冻冬。”
然而oyati可比柏砚难打发多了,“打住,”oyati不留情面地说,“我们不是朋友,自我介绍就免了。”
姜冻冬一点儿也不气馁,他自信地点头,“没关系!我知道你叫oo!”
“什麽oo啊?”oyati眉头紧锁,活了七年的他没想过有朝一日这麽恶心黏糊的名字会指自己,“oyati·aari,这是我的全名。”
oyati还是妥协了,他再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和眼前这个大脑发育不完全的oga计较,“你可以叫我aari。”
姜冻冬尝试着卷了几次舌头,他顺利地说出aariu这个词彙,但太麻烦了,姜冻冬撇撇嘴,才不想喊那麽複杂的词。于是,他假装自己没有听见oyati的话,从善如流,“好的oo!”为了转移oyati的注意力,姜冻冬特意夸他的胸口佩戴的蓝宝石胸针好看。
谁曾想oyati根本不吃这套,“你以为夸奖我,我就会接受这个狗一样的名字吗?”oyati碧蓝的眼睛盯着姜冻冬,冷笑道。
“可是oo听上去很亲切啊,”姜冻冬竭力狡辩,他说着,把手轻轻放到oyati的头顶,顺着oyati的发旋,抚摸oyati的长发,如同抚摸一头才出生的幼兽,“像是在摸摸你。”
oyati知道他本应该躲开姜冻冬的那只手,可他不明白怎麽回事,被那双肉乎乎的手定住了,他坐在位置上动弹不得。自oyati有记忆起,没有人和他産生过这样的肢体接触。孕育他的生命的是一个冰冷的容器,他出生在仪器发出的‘嘀——’声与一群研究员的数据堆里。他与母亲之间不曾脐带相连,连婴儿时期得到的唯一的拥抱都是遥远的,带着审视和观察。
姜冻冬毫无边界感,甚至冒犯的行为,偏偏让oyati手足无措。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这是否是新型的奶头乐陷阱。
行吧,oo就oo吧。oyati在无意识中做出妥协。但妥协的下一秒,oyati又觉察出不对——那种感觉又来了,那种总是被眼前这个看似只会傻笑的oga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你的头发好软,像我爸爸以前养的小羊。”姜冻冬说。
oyati干脆地忽略了姜冻冬地屁话。他再次探究地望向姜冻冬,“你会精神控制?”
“嘎?”姜冻冬不明所以。
oyati,“……”算了,这傻子看上去连精神控制是什麽都不知道。
眼见姜冻冬要追问了,oyati转移话题,“你以后打算做什麽?”
姜冻冬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到了别处,他思考着,放置在oyati头顶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我要做冒险家!”姜冻冬大声说。
“冒险家?”oyati没料到姜冻冬竟然有具体的职业倾向,但想想他的父母——冒险家这群怪人里的怪人,似乎也不难理解,“你準备几岁进入这个行业?多久去考冒险证?”
所谓冒险家其实就是一群探索宇宙的人。他们的目标大多数探索时空的极限,寻找宇宙爆炸前的完美十维度,以此探寻人类发展的可能性。冒险证则是所有冒险家的身份证明,堪称三性星系最强护照,凭借这个证明,任何人不得阻拦冒险家的探险任务。
姜冻冬坐在地上,一边翻剩下的大半本书,一边说,“等我抢到一艘可以时空跳跃的飞船,我就成为冒险家了!”
oyati,“?”
oyati,“抢到一艘可以时空跳跃的飞船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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