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的牌一直在发,因为发牌紧贴桌面,基本不会影响到正在讨论的众人。等到最后一圈发完,荷官将剩余的牌全部扔到了一旁的碎纸机里。伴随着碎纸机的轰鸣声,他朗声说:“我左手边的这位宾客,请出牌。”虽然在座的人员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角色,一千五百万左右的钱也经手过不少。但这场牌局中,钱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还是赢到最后。所以,作为偷偷藏一手跟在祝云宵后出牌的同组烟疤男人放下了一张十,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因为坐在同侧,而祝云宵在拿牌时也并没有避讳他,所以他很清楚祝云宵手中的牌组。可以算得上不错,但也不是太好。但最让他不解的,还是祝云宵为什么要留着那单张的十。可他虽然有这样的疑问,但很快又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了牌局上。在他出完牌后,后边的人如果想要跟,就只能在jqka中进行选择,而jqk在当前的规则中其实已经是非常重要的可以用于打断别人出牌节奏的牌面。无论是跟还是不跟,都是一种策略选择结果。不出所料,在跟在烟疤男人之后的宾客直接压了一张k上来。他们要抢这一轮的主动权,但也不是那么急切,不然就应该压一张a上来了。不过这也很合理,如果这个人拿到了最新的出牌权,那么依照他们组四个人所在的位置是可以连续跑四轮牌的。荷官的扫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了祝云宵这一组的那个中年男子身上。感受到荷官的注视,中年男子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我过。”在周围一圈人放弃这次的争夺后,这个男人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出牌权。“一对三。”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出牌权经过多次的交替,配合与拦截的戏码频繁上演,反扣在桌面上的牌也越来越多。在祝云宵的组内,中年男子和烟疤男人的手牌已经出没了,只剩下祝云宵手中捏着三张牌,而她对面的女人手里则有四张。而其他组的情况也基本一致,远离荷官的那一组,剩一个天津腔和他旁边的人,靠近荷官的那一组,则剩了一个,但是他手中的牌格外多,达到了七张。“八九十。”天津腔向周围展示了自己的牌后,将它们扣到桌面上捏着手里最后的两张牌开始打哈欠。他观察过了,在这一局中目前还没有人敢去换牌,毕竟在牌出得差不多之前,没有人敢去赌自己换上来的牌会不会成为“第七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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