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来使劲闻闻,还挺香的。大咬一口,发现还是肉馅的!喜滋滋地吃着,发现那个小男孩看着我使劲咽着口水。顿了一下,问:“你吃了吗?”
他一愣,连忙点了点头,于是我两口将剩下的肉包子吞了下去。吃完后我发现肚子还是空空的。
“你叫什么名字?”
他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么?”
我努力回想着,喔!他昨天告诉我他叫牛生……
我笑,道:“我记起来了,你叫牛生。”
他朝我笑着点了点头,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
我问:“其他人呢?”
牛生道:“他们都出去要饭了,爷爷方才要到一个肉包子便让我拿回来给你,说是让你补补身子。”
要饭?我刚才吃的肉包子是要饭要来的?我表情扭曲,想吐出来又舍不得……唉,我还饿着呢!
我问:“你们都是乞丐吗?”话一出口我又觉得不对,怎么能这样问人家呢!谁知牛生也不在意,他朝我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蜡黄的小脸我觉得有点心酸。
“大伙都在哪里?你带我一起去吧!”
“你不休息养病么?”
我摇摇头,道:“已经好多了。”
他点着头牵着我走出了院子。
原来他们住在城池最靠边的城北,牛生告诉我住在城北区的都是贫民。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到了他们要饭的地方。我见昨晚那个老人靠着墙坐着,其他三人分部在街道的各处,他们拿着破碗对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哀求:“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
我震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牛生将我带到老人家身边,老大爷见了我笑道:“可好点了?”
我点了点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牛生带我过来后便走了,我见他去了不远处的一个铺子,倚在门口大声道:“掌柜的,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牛生瘦瘦的小小的,身上的衣服偏大,将他衬得更加单薄瘦小。我看得鼻子一酸。
老大爷开口问我:“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默然。”
老大爷点点头,道:“我年纪大了,讨不动了,便只能坐在这里看着他们。最小的那个叫牛生,是我捡回来的。刚捡回来的时候只有猫儿大,好不容易喂他米汤将他养大了。那个高的叫牛宇,瘦一点的那个叫陆丰,最矮的叫佩环。我姓石,你和他们一样叫我爷爷吧。”
我奇怪,问:“爷爷,牛生为什么和牛宇一个姓?他们是兄弟么?”
石爷爷道:“牛生的名字是牛宇给他取的。”
我恍然。
正说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不一会儿陆丰跑了回来,神色慌张道:“爷爷,不好了!牛宇得罪了贵人,那人要将他的手剁掉!”
我和石爷爷大惊,我们搀扶住他急匆匆地向人堆而去。陆丰使劲拨开人群,我们挤着终于挤了进去。
只见牛宇被两个仆人打扮的男人按着跪在地上,一名戴着面纱的姑娘神色鄙夷地看着牛宇,她旁边还站着一个趾高气昂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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