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杀了我那麽多兄弟,父债子偿,今日,便用你的命,祭奠我的兄弟们!”老者抚了抚手上的腕刀,话音刚落便朝着天欢沖了过去。桑酒刚要上前,又被几名魔修拦下,只好先着手对付眼前的敌人。然而在战斗过程中,桑酒却觉得今日有些力不从心,就连反应也迟缓了许多。咬了咬舌尖,集中精力全力将眼前的几名魔修解决掉,桑酒看向不远处的战场上逐渐转于劣势的战友们,忽然觉出一丝不对来。几番交手,就算是仙兵们有所疲累,也决计不会这般败退。那边天欢已经被老者的腕刀伤了几处,老者似乎并不急着取她性命,更为享受折磨她的过程。“我要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慰藉我那些被天昊屠戮的兄弟们!”老者的话余音未散,镇水剑势如破竹一般朝他背心而来。他感觉到了危险,本能的躲开,镇水剑居然转了个弯朝他追蹤而去。“还能动吗?”桑酒看了看天欢身上的伤,随后便一直盯着那老者。“还受的住!”天欢咬牙道:“还说要一刀刀割掉我的肉,他也得有这个命!”那老者不断躲避着追蹤他的镇水剑,终是开始心烦,聚起了魔力和镇水剑正面对撞,而桑酒在看到老者聚起魔力的时候,便及时将镇水剑召了回来,那老者猝不及防,一发攻击打在空处,好不难受。“小丫头竟敢戏耍老夫!”老者发怒,一发攻击打向桑酒,桑酒手持镇水剑,接下了这一记。与此同时天欢绕到他后面,锦雾绫悄无声息的缠上了老者的脖子,老者一惊,待到发现为时已晚,天欢用尽全力,锦雾绫倏然收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老者便倒了下去。天欢似是不解恨一般,对着那尸体呸了几声,倒也没敢近前查看。桑酒指挥着镇水剑对着那尸体补了几刀,确认老者已经死透了,这才放下心来。“这老者实力确实强大,可也远没到需要你我联手才能斩杀的地步,平日你一人对付足矣。”桑酒皱眉。“方才我动手出招,确实感觉力不从心,可又不知为何。”天欢也是不解。“为我护法!”似是想到了什麽,桑酒对着天欢道,随后闭上眼睛布下一层阵法。不多时,桑酒睁眼,看向一个方位,目光淩厉。天欢踹飞了一个想要上前的魔修:“那里有猫腻?”“这战场上有道琴声,可以扰乱心神,又带了些催眠的效果。”桑酒收了阵法解释道:“那道琴声十分微弱,对精神的穿透力却极强,若非我察觉不妙特意探查一番,就凭现在战场上的情况,真的很难察觉。”“玩阴的是吧!”天欢愤愤道:“找到是谁了吗?”桑酒摇头:“需得走近些。”天欢咬着后槽牙:“我给你开路!”说着,锦雾绫一甩,面前的魔修被击飞一片,桑酒趁机纵身跃至一处巨石后面。巨石后的人似乎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过来,惊了一瞬,随后便将琴收了起身準备逃跑。桑酒岂会让她如愿,镇水剑后发先至,直接钉在了她面前,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巨力踢飞。“是你!”桑酒看着趴在地上呕血的红衣女子,有些意外。那红衣女子听到桑酒的话也十分疑惑,反问道:“你……你认得我?”桑酒皱眉,细细打量这女子,之前寥寥数面未能让她留下印象,可如今再见,竟觉得她的眉眼十分眼熟。手腕一翻,镇水剑便回到了她的掌心,随后剑锋直指她眉心:“你并非妖物,亦非魔修,为何要帮着魔军作恶?”红衣女子闻言闭了闭眼:“我也是……迫不得已,但事已至此,多说亦是无用。”说话间,天欢也赶了过来:“找到罪魁祸首了吗?”随后看向那红衣女子,面上一变,惊呼道:“陆萱?”听到天欢的话,桑酒终于想起来为什麽觉得这人的眉眼熟悉了,乍一看去,此人的样貌竟与陆萱有七分相似。红衣女子听到陆萱的名字后大为震惊:“陆萱……你们又怎会知道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她不是陆萱。”桑酒否认道:“陆萱绝无可能帮助魔军祸害苍生。”那红衣女子脸色白了白,痛苦的伏下身子:“都是我的错!”“你这贱人,居然敢停手,不怕我要了这小丫头的命吗?”远处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女孩的惊呼声。两道人影出现在远方,一个阴柔的男子正抓着一个被绑缚的少女,桑酒一眼便认出那女孩正是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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