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绣有银色云纹的那件胸衣呀——”软软的语调尾音拉长了,像将褚沐柒的心尖尖儿也捻着往外拉去。“上次你扯开的时候……许是看到过……”她声音软软地。褚沐柒弱嫩的脖颈上仿佛有一片羽毛软软刷过。褚沐柒的眼已是憋得通红,红意蔓延至眼尾,像团红墨一点点晕染开来。她一勾手,将卫风吟牢牢禁锢。头脑中顿时茫茫然一片,却是再也想不起其他。两声微弱风吟在耳畔轻轻打着旋儿,周遭美好的一切更是她全然忘记了思考。此时此刻,若她还不知身前这人儿是故意,那真是枉被叫了这么久的色胚。褚沐柒听在耳中,心头火起,莫名便有些狼狈。她揽着她,手中力道发狠,将卫风吟一点点勒紧,像要揉碎了一般。“风吟,到底想做什么……”她要吃人似的盯住身前的人儿,艰涩的声音已是满含警告。可那人儿却仍是不知死活,趴在她身前,在她耳边轻轻耳语——“做——你想做的事……”耳旁的呼吸呵气如兰,身子将触未触,一切是缥缈虚无地,却勾地人愈发心痒难耐,有如猫抓。便如那朦胧的暧昧啊,在捅破窗户纸那声“啵”的轻响发出前,才最是拿捏住人的心尖,反复玩弄揉搓的最好时光。褚沐柒眼中死死压抑的躁动沉了下去,她头一次对卫风吟有了些怒意。她这般顾惜着她,怕这般不明不白,委屈了她。可她却屡屡以身试险,让她难以自控。“卫风吟,你……”她张了嘴,却又不忍对这人儿也说什么重话。只得低了头,一口咬下去。卫风吟吃了痛,身子忽然一缩,却又被她禁锢了,一把抱了起来。卫风吟身子腾了空,像只小动物一般赶紧窝在她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褚沐柒俯下脸。雪地上便落下点点红梅。描摹的丹青顿在原地,反复渲染,一株红梅便被勾勒得愈发鲜艳醒目。卫风吟微蹙着眉,忍不住抬了手,在她肩头轻搡,轻呼出声,“疼……”褚沐柒沉着脸,抱了她往外走去,随意挑了间房,将脚一勾,门就被关上。压着她往床上的褥子倒去,虽是动作粗鲁了些,却仍记得护住她的头与腰。不复以往的声势大雨点小,褚沐柒这回动了真格。卫风吟能感觉到她步步为营,精心引导。像一头规划好路线的羊,牵着角上的绳子,拉着自己不断往前跑。还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有没有跟上。任凭千丝万缕的感觉侵入脑海,卫风吟都咬紧了嘴唇,再不肯发出丝毫的声音惊了她。褚沐柒憋着丝怒意和被她挑逗起来的小火苗,动作中便少了几分怜惜。却不知为何,那人儿始终倔强地一声不吭。黑眸愈发深沉,她总觉得这几日风吟愈发地不对劲,却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无力感。难道是被自己的诺言束缚住了吗?她试探地猜想,可她二人都清楚,不管怎样,最后都一定会是彼此的。且她早就明言,不会在成亲前动她,风吟……到底为何如此?她看着卫风吟紧张中又带着些破釜沉舟的表情,又是担心又有些心疼——傻姑娘,到底一个人闷着在想些什么呢?可卫风吟只是咬紧了不说话,褚沐柒有些着急,动作愈发急躁。娇弱的白花轻轻曳动着,在狂风的席卷下应和着发出阵阵风吟。花儿明知这风会将她卷到哪里去,却依然忍不住羞涩,频频点头。耳旁总算听到轻微花颤声,风儿呼啸着停了下来。吹拂着将花儿纤长的枝叶捋至两侧分开,像片落叶般轻柔覆上去,俯视着她,“知道错了么?”卫风吟低低喘着不答话,眼中仍未松懈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执拗。“你……”褚沐柒气结,咬了牙。(码掉,摊手。)。“不……”卫风吟反射性想抗拒地推开她,挣扎至一半,忽又卸了力,软了身子,微微弓着的腰也松了些。她复又安静下来,甚至不像先前一样紧绷,闭了眼,却连呼吸都几近停滞。褚沐柒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心中更是疼惜。终是停了下来,不再吓唬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柔了声问着,“风吟,到底怎么了?”那闭上的眼眸颤动了一瞬,睁开些许,却又不愿让她看见,撇过头去,将半边脸埋了进床褥里。微微侧着的脸,让褚沐柒能看见那双似被水洗过的眸子,和眼角含着的丝丝晶莹。卫风吟缓缓眨了下眼,眼睫扑闪一下,重新冲洗了一遍眸中的雨后春露。被咬得润泽的红唇轻启,轻柔的话音响起,带了低低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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