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听到此处,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们会选择今夜无人的时候来:“既然他们都能炒作《莺莺传》,那咱们也炒作《探西厢》啊,百姓们乐见的传闻与故事,至于会不会信就是另外一回事,至于废没废我,找个时机再说清楚就行了。”“但是你在宫里,许多事情不好出手,所以朕打算过几天让你出宫,此事交给你与秦家的那位进士来做。”霍政说。钱宴植回头看着软榻上坐着的神色清冷的霍政,他与程亮坐在亮光出,独留霍政一个人坐在那儿,好似将自己抽离了这个时空,静静地,独自一人看着旁人热闹喧嚣,唯有自己被孤立了起来。“事不宜迟,为什么不能是今天就出宫。”钱宴植问。霍政凝视着他好奇的双眸道:“朕不信这宫里的人,所以就算遣走了长宁殿伺候的,多少也会有人来打探,故而,先稳住宫里的人。”钱宴植应了一声,也就没有再言语。登时,整个长宁殿寂静的吓人,三个人谁都不知道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各自静默着。片刻后,程亮才轻咳一声起身道:“今夜虽然被陛下以商讨军务唯有留在了宫里,眼下时候也不早了,臣就先告退。”霍政应声,程亮便朝着他们二人揖礼,转身便往门口走去。倒是钱宴植看着霍政:“你不走吗?”【叮——触发隐藏任务:心迹,奖励积分七百】钱宴植:‘!!!’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隐藏任务,这个心迹又是什么意思。【该隐藏任务为表明心迹,至于是谁都没关系】钱宴植:‘那这积分也太好赚了。’【微笑jpg】霍政抬眸望着钱宴植:“朕想留在这儿。”原本在正殿门前的程亮已经离开了,顺手还关上了门。所以现在的长宁殿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许是因为之前争吵过,钱宴植现在就觉得喉咙有些热热的,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霍政起身走向钱宴植,站在他们的面前:“阿宴,朕……朕也不是有意为之。”钱宴植一听,这是打算道歉么?他请客两声,端坐了身体,拿出了姿态:“陛下是为了大局嘛。”“你懂就好。”霍政说。钱宴植被哽了一下,原本等着他道歉呢,没想到就等了一个‘你懂就好’,这也太敷衍了吧。钱宴植轻蹙起眉头,指着门口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你出去。”霍政略微颔首,顺势将钱宴植从凳子上提起来站到自己的面前。钱宴植别过脸不去看他,却被霍政再次擒住下颚摆正了脸。不想钱宴植却是倒吸一口凉气,惊的霍政立马就松了手:“疼?”钱宴植不满道:“我那么用力捏你试试,就算是做戏,能不能适可而止,你这是向我下了死手啊。”“那是因为朕真的生气了。”霍政说。“嘁。”钱宴植不以为意。为了表达自己真的生气了,霍政伸手摆正了钱宴植的身体,没有再触碰钱宴植的下颌,而是伸手端了钱宴植的脑袋,迫使他直面自己。钱宴植当时心里害怕极了,这样端着自己脑袋,万一他劲儿用大了,自己脑袋会不会被他拔掉。“!!!”钱宴植无法正视自己突然脑内的场景,只觉得后背发凉,有些害怕。钱宴植小心翼翼的拍着他的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怕。”霍政收回了手,有些不自然的在僵在身体两侧,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道:“朕不允许你说别人的好话,尤其是李承邺,你分明知道朕与他的关系。”钱宴植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气急时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当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我知道,他是景元的生父,你在意他也是正常的。”“嗯?”霍政疑惑,“朕何时说过他是景元的生父。”钱宴植茫然:“难道不是么?不是太后以性命做要挟才救下了李承邺嘛,难道不是?”霍政凝视着钱宴植的双眸,仔细回想起当初在与他说起太后与李承邺关系的时候漏了几句,这才让钱宴植产生的误会。“自然不是,我母后去道观那年,李承邺还未出生呢,景元的父亲,是当初的阳信侯,李昶。”霍政道。钱宴植这才恍然大悟,神情震惊。原来一直是自己猜错了。他以为李承邺对景元好是因为那是自己儿子,没想到景元竟然也是他弟弟。一个同母异父,一个同父异母……钱宴植神色茫然:“原来如此……那是我自己脑补错了。”如此一来,霍政介意李承邺的原由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为了救他而死,另一方面便是因为他父亲是谋反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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