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晏将备好的衣裳给了他,淩云风接过,“此衣裳乃是一月前我差人定制的,全九洲仅此一件。”话语中还带着一丝的得意,淩云风擡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项,温柔道:“多些殿下,礼物我收下了,再次相遇之时我亦会送于殿下一件世间独一份的礼物。”
萧子晏道:“好,我等着。”
淩云风一一应下,他下了城墙,重新的骑于马上,望了他最后一眼,少年疾风,策马而去。
萧子晏将笛子放于唇边,一首悠扬又带着悲伤的曲子随着离去。
萧子晏回到府中之时,将身旁的下人都遣散,只身一人站在后院的长廊处,出神的望着那课盛开的梨花,渐渐的便落下了春雨,春雨绵绵的打在梨树上,春回大地,万物複苏。
淩云风策马而去,一路向南,然而就连他也无法预知自己这一去的变数在何处,淩云风与苏邵青赶了一天一夜的脚程,终于到达了南部的边关之处,令人疑惑的是边关之处守备松懈,处处都透露着不寻常的事态,二人在边关的一处驿站歇脚,期间淮竹前来与二人彙合,淮竹一见淩云风便双膝跪地,久久不肯起来,淩云风皱着眉,“发生了何事,起来说。”
淮竹稳住自己错乱的气息,也缓缓道来:“世子,南寻已经失去消息三日了。”
淩云风道:“此话怎讲。”
淮竹道:“南寻自从接下殿下部署的任务后,便只身一人潜入了匈奴内部腹地,而我则一直盘旋与两地交界之处,为了接应做準备,这一月南寻已顺利的约见了贺兰嫣,与她就此事进行了绝密的协商和谈判,原本此事已经定下,再过两日贺兰嫣便会全面的同呼延必烈开战,届时王爷带领的人马将会从南边而行,将呼延大军困死于两地交界之处。然而,就在三日前,无论是贺兰首领的密信还是南寻的,我与王爷都未曾收到,朝廷还派了人下来,让王爷早做决断……”
淩云风将手腕间的佛珠取下,放在了贴身的里衣处,沉声道:“这其中之变数必是那呼延必烈。”
因为赶了两天的路,淮竹的神色有些狼狈,加之变数来的实在突然,想到被困的南寻,淮竹那颗心就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他急于想要找到那个遗失的人,而淩云风将他的失落与无错看在眼里,温声安慰道:“转机来的突然,却还未传来不好的消息,说明一切皆有可能,我们在次休整一夜,明日乔装进入城内,我今日先休书一封,明日邵青带去给父亲。”
苏邵青并不想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离开他,然而淩云风及时的堵住了他的话,“我也淮竹一道,不会出事,你必须将这封信安然无恙的送到福清手中,这不但干系到我们的命,还干系到我们与匈奴未来之命运,是开战还是相安无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邵青已无法再拒绝。
“是,殿下。”
天光微亮,淩云风将身上的装束换下,装作了商人的打扮,与淮竹二人潜入腹地,找寻失蹤的贺兰首领与南寻。
而此时全程戒严的城内,显然已经被呼延族的人全权控制,好在淩云风与淮竹是生面孔,他们即使会搜查的仔细,却顾忌内战无瑕在抽身细查他们的身份,只是检查了通关文牒便将二人放了进去。
二人先去了一间客栈落脚,顺便找掌柜打听了城内最近的消息,底层的百姓自然不敢多说,但他们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钱财,淩云风将一袋钱扔在了桌上,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掌柜的,我们只是过路的商人,为的是做生意,你们内部之事与我们无关,我想问问这其中的门道也是想省些事,毕竟钱财才是最为重要的,希望掌柜的行个方便
。”
淮竹瞥了一眼掌柜,见他的神情有所松动,继而帮腔道:“我们主仆二人此行亦是为了家中的生意,若是此次得掌柜的相助,那我等必定感激不尽,我们家主人认识的富商不少,必定会为掌柜的殷见一二。”
掌柜的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将钱袋子收下,让下人泡了壶茶,给他们倒茶,恭敬道:“客人想知道些什麽?”
淩云风问道:“如今接手你们这城的可是呼延首领大人?”
此大名一出,掌柜的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不自觉的就放轻了声音,“客人猜的不错,这也是这几日的事,但我还是奉劝客人一句,做生意便做生意,其余的还是小命重要。”
淩云风却装作不在乎的笑了下,“掌柜的严重了,我家祖先好几代便是经商的,留下的家産自然不会少,我提及呼延首领大人亦是希望与他能够有谈生意的机会,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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