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像会出现在这日常景象中的人。孟宁目送她背影消失后,才取了浴巾和睡衣去洗澡。每当这时她才敢摘下自己的佛珠,淋浴的水流打下来,让她的黑发贴在面颊。指部滑腻的质感到现在还没褪去。滑腻而丰饶,像某种贝类,紧裹住人,好像在以自己最大的努力令人进退两难。她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温泽念连声音里都似染了汗:“孟宁,我有点疼。”她当时脑子里都是山崩地裂的震撼,根本没多想。直到结束,她像过电般反应过来:温泽念是孟宁曾斩钉截铁的告诉祁晓,青春期的情愫不足以跨过茫茫岁月,不足以照进两人现在天差地别的现实生活。生活把她锉磨得太惨了,她曾经恣意明亮,可她早已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没有幸运。没有例外。可温泽念为何要对她交付信赖?为什么要让她变成那个唯一特别的人?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身体的亲近某种意义上的确能通往大脑。温泽念喜欢她?这是这个荒唐的念头第一次浮现。可是,她视线缓缓往上移,落在腕间的痕迹。并不算太触目惊心吧?很蜿蜒的一道,她不是疤痕体制,五年过去,她肤白,早已变成陈旧的痕,和她的肤色融为一体。方才前戏时,温泽念一根根手指贴上她指腹,摩一摩,往下滑,指腹划过那道痕。那一刻她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胸口,生怕温泽念开口问她发生过什么。可温泽念的手指又水一般的滑走了,继续往她的小臂摩挲。一直到整场欢爱结束,温泽念倚在墙侧一颗颗系回衬衫的扣子,只是闲聊般的问起,除了信仰者还有什么人会戴佛珠,语气那样淡。若真心喜欢一个人,会对她不生出任何探索欲么?孟宁关了水,把一头长发揉到半干,重新把佛珠绕到腕间才从浴室出来。躺上床,她仍是想不透。她的确梦到了温泽念。梦里的她更荒诞不经,肆意妄为,把现实中从她脑子里一晃而过却没实现的姿势通通尝试一遍。或许她在梦里也想看。想看温泽念淡薄的肌肤迸出近乎荒诞的绯红,看温泽念半跪的姿态西裤上皱出一道道褶,看黑色蕾丝肩带和衬衫搅扰在一起挂在雪色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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