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念说:“扔了。”杜舒文:“啊为什么?”温泽念矜傲的扬了扬下巴:“不为什么。”杜舒文拿钥匙开了门:“你一个人待着行不行啊?要不我留下给你冲杯蜂蜜水,照顾你会儿?”“没问题。”“嘿,你还挺不客气。”“我是说我一个人待着没问题。”杜舒文闷笑了声:看来是没什么问题,还能跟她贫这一句。“行,那我走了。”温泽念还是那般矜傲的压了压下颌,一个人往里走。杜舒文眼尾瞟着孟宁,孟宁没多说什么,跟着杜舒文一起往电梯走。其实杜舒文方才说要留下来冲蜂蜜水就是句试探,就是看看这位“不可能的前女友”会不会有什么反应。看来没有,唉,无瓜可吃。孟宁和杜舒文一同等电梯,安静的站了会儿,目送杜舒文走进去。杜舒文回头看孟宁的时候,神情有一丝疑惑。因为孟宁静静站着,没有进电梯的意思,等电梯门自动闭合的时候,很沉稳的对她说:“kelly,再见。”方才温泽念关门的时候,孟宁伸手轻轻带了下,杜舒文以为她是关了门,其实门保持着虚掩的状态。这会儿孟宁推门进去,一室昏暝,鼻端能闻见熟悉的香气,很淡,混了温泽念的香水味和体香。很奇异的感觉。这里是温泽念的家。其实以前在南方买的公寓,也是孟宁在住,温泽念待在c酒店的时间居多,以至于孟宁从未生出那是“温泽念的家”的感觉。她找了一会儿,没瞧见玄关的开关,尝试性轻说了声:“开灯。”果然一束暖黄的射灯亮起,她打开鞋柜,给自己找了双拖鞋。她根本摸不清这房子格局,一路走,又轻念了句:“开灯。”客厅灯火大亮,沙发上传来轻窸声,好似有人不耐烦的抬起手来,挡住了刺向眼睛的光。孟宁走过去。温泽念靠在沙发背上,其实坐姿还是端正,只不过高跟鞋被她甩在玄关边,这会儿孟宁一看,她没穿拖鞋,光着脚,纤细的足踝露出来,还有踏在浅灰大理石地砖上的足尖,莹白似玉。孟宁又走回玄关,找出与客用拖鞋不一样的那双,给她拿过来,放到面前的地板上。她没动,正当孟宁准备蹲下去给她穿鞋的时候,她自己趿进去了。孟宁倾身向前。温泽念能感觉到孟宁的接近,搭在眼前的小臂微动了下。可很快,孟宁又与她拉开了距离,那淡淡的香味也消失了。温泽念不明所以,挪开手臂,眼皮轻翕了下好似在适应灯光,然后才张开眼。孟宁站在她身前,一张脸还是那么柔柔的。然后温泽念发现,孟宁是帮她解开了两颗系紧的西装扣子,让她呼吸顺畅些。她又把眼睛阖上了,听到孟宁趿着拖鞋离开的脚步声。这房子还是中西双厨,孟宁走过去,找了找,有点住人的样子,有咖啡机,各类杯具也都洁净,打开橱柜,也顺利的找到了一罐蜂蜜。看来温泽念也知道自己常喝酒,喝的还不少。孟宁又找到直饮机,研究了下,调到适宜温度,用水把蜂蜜化开,搅了搅,端着玻璃杯回到客厅,搁在暗色玻璃面的茶几上。她这一下放得轻,却也没规避所有的声响,因为温泽念还是先前那般姿态,挡着眼,她弄出些动静来提醒温泽念。可温泽念没理她。她站了两秒,只得自己开口:“你要喝点蜂蜜水么?”“灯。”“嗯?”“刺眼睛。”孟宁心想那能怎么办啊,她横不能找条半透的丝巾来系在温泽念眼前吧。正当她思忖不语的时候,温泽念把小臂从眼前挪开了,眼尾软软的耷着,好似很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开口的声线比平时更低些:“调暗。”好听得过分。于是世界和光影都听她号令,她一声令下,世界缱绻而朦胧。孟宁:温泽念用那么无奈的眼神看着她干嘛!这又不是她的房子,她哪儿知道能调暗!温泽念就那么望着她,静静坐着,直到她提醒一句:“蜂蜜水要凉了。”温泽念才往前倾身,端起玻璃杯,浅浅抿一口,便要放下。孟宁:“多喝点嘛。”温泽念从尚未完全离开的玻璃杯沿掀起睫毛,看孟宁一眼,那眼神有点傲,却还是喝下大半杯去。玻璃杯放回茶几,她又靠向沙发背。孟宁还是站在她身前,望着她:“今晚不是胃不好么,怎么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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