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可以的意思。”孟宁轻哼:“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领导说话的艺术吗,还可以就是不行的意思。”温泽念用食指勾上她的手,蜷一下:“回家再说。”两人买完菜回到家,孟宁去厨房备菜,温泽念先是忙了阵工作,然后穿着拖鞋踱进来,见孟宁已把黄瓜洗净斜刀切成小片,她刚才工作得有些口渴,拈起一片送进嘴。孟宁在她手背上轻拍了一下:“不给你吃。”“哟。”温泽念哂道:“记仇。”哪有记仇,孟宁心想,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好吧是有一点。孟宁有那么一丝气闷在于,她自己觉得她做饭还可以的嘛。今晚做的虽然都是家常菜,白灼虾,茭白炒肉,黄瓜蛋汤,但她有那么点铆足劲发挥的意思。其实她知道温泽念工作压力大,戒酒着实有点难,便想着平时多做些清淡的菜,给温泽念养养胃。吃饭的时候,温泽念吃得倒不算少,但怎么没评价呢?吃完饭温泽念和她一道洗了碗,又洗了盘青提,两人靠到沙发上看电影。新电影踩雷的风险高,孟宁闲暇下来开始热衷看一些老片,并且反反复复的看。今晚看的是赫本的《龙凤配》。温泽念一只手肘撑在沙发背上,微扭着腰,手撑着自己的太阳穴,一个舒服放松的姿态。看了阵,抓了个靠枕放自己腿上,手指轻拍了拍。孟宁本来坐在一旁靠着沙发,这会儿便侧躺到她腿上去。双腿本来蜷着,又打直,摆出一个更惬意的姿势。温泽念轻轻笑了声。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电影黑白调,淡淡的光影,倒衬得这高端公寓巨大一扇观景窗外的城市夜景流光溢彩。孟宁轻轻打了个哈欠。温泽念望着屏幕,伸手拎了拎她的耳廓:“困了?”“没有。”孟宁脚尖在沙发上蹭了下,弯唇:“就是有点走神,大概看过大多遍了。”室内灯暗得恰到好处,让人神经都松弛下来,不再敲白日里让人去外面世界冲锋陷阵的鼓点。孟宁问:“吃提子么?”温泽念低低的“嗯”了声。孟宁就略起了下身,把茶几上的果盘抱到自己怀里,转了下身变成仰躺,自下而上的望一望温泽念。哇,温泽念这张脸的骨相真是绝了,居然撑得住她这死亡角度的凝视。她从果蒂上摘颗提子,往上送,温泽念就略往下一压下巴,含进去,眼睛还望着屏幕。她声调浅浅:“你看得好认真啊。”“不是你选的电影么?”温泽念贝齿轻叩了叩,把提子吞下去,才垂下睫羽来看她。虽然,已看过那么多次了。她弯唇,温泽念的眼神就没移回屏幕上去了,就那么一直看着她。她又摘颗提子,送到温泽念唇边:“我问你哦。”“嗯?”窗外的霓虹一闪,温泽念鼻息懒懒的。“今晚的菜好吃么?”温泽念忖了下:“还可以。”“什么呀?”她一听就要坐起来。温泽念在她肩头柔柔的摁了下,让她躺好:“那我不能说假话吧?”“那你,也不能说不好吃吧?”“我没有说不好吃,我说,没有那么那么好吃。”温泽念把她一只手从果盘边剥开,一下下轻捏着她指腹:“但是,我很喜欢,行不行?”孟宁唇角已然弯了起来,但嘴上说:“不行。”温泽念跟着她一勾唇:“那怎么办?你罚我?”“真可以罚你吗?”温泽念眼神在她脸上兜了一转,又抬上去看屏幕:“嗯。”“那你,”其实孟宁挺不好意思的,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可不可以穿丝袜?”温泽念的眼神一下子掉下来了,砸进她双瞳里。孟宁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了。良久,她的目光重新挪回屏幕:“孟宁。”她叫了孟宁的大名。“想不到你,还真挺色的。”孟宁:什么叫色啊。这叫情趣,情趣好不好!温泽念许久没再出声,正当孟宁以为这话题就这么过了的时候,她望着屏幕再次启唇:“在哪?”“什么?”“丝袜。”她言简意赅:“在哪穿?”孟宁一瞬的心跳像在胸壁上凿了下。“这里,可以吗?”温泽念没应她,只用那压低的嗓音说:“关窗帘。”然后很轻的抖了抖靠枕,俯身在孟宁额角吻了吻:“等我一下。”她起身走了,孟宁反而有些紧张。她先前其实就那么一提,因为好久没看温泽念穿过制服了,也就好久没看温泽念穿过丝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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