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对温泽念也是这样。她太喜欢温泽念,所以想不顾一切的把温泽念留下来。孟宁的嗓子一下下发哽:“我放你走好不好?”她把脸深深埋进温泽念怀里。她说出这句话了。至少有一瞬间,她战胜自己的贪恋,说出这句话了。温泽念一手揽着她,另一手钻进来捂住她的嘴:“孟宁,我说了,你现在脑子乱着,有些话,我们不要现在谈。”她轻捂了捂,手便撤开了,让孟宁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两人就这么静静抱了一会儿,孟宁从温泽念怀里离开,埋着头,哑着声音问:“那个,你这件衬衫多少钱啊?”被她的眼泪涂得一塌糊涂,也许,还有一点鼻涕。温泽念轻勾了勾唇角:“你真要赔么?”孟宁:“啊。”温泽念说:“我不记得这件是哪个牌子了,你看看。”她背对着孟宁蹲下来,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孟宁怔了下,伸手去翻温泽念的衣领。什么嘛为什么她大哭一场之后,在这里翻温泽念的衬衫衣领。她报出个牌子。温泽念“嗯”了声,站起来,重新转向她,轻揉了一下她的头:“这件衬衫应该是助理帮我买的,我不知道具体价格,但根据这个牌子的话。”她报出个数目。孟宁咬住后槽牙:“你坑我呢吧?”一件衬衫而已!说到底不就两片布加两只袖子么!这个价格还给件衬衫干嘛,直接明抢多好!温泽念说:“你不赔,也可以。”温泽念讲话向来很克制。那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你今晚所有的情绪,我兜着。孟宁站起来:“那什么,该回去了吧。”温泽念:“我得回岛上,明天一大早要开会。”“啊。”孟宁点头:“我送你。”“还是我送你吧。”温泽念理了理自己的衬衫:“我现在叫司机来接我,送我后把我的车开回去。等他过来的时间,正好送你上楼。”两人一起往旧楼走去。孟宁瞥着温泽念濡湿一块的衬衫。冲动是魔鬼啊。她就该挑一个温泽念穿没那么大牌衬衫的日子哭。可转念一想,温泽念有没那么大牌的衬衫么?呵呵。深夜的旧楼像探险。声控灯一层亮、一层不亮。亮起时人是一重想法,暗下时人是另一重想法。身后温泽念的高跟鞋声很轻,二楼一扇防盗门后发出拖沓的喵呜。接着声控灯连暗两层,到孟宁她们家所在的这一层,孟宁轻轻“嘿”一声,灯光终于亮起。孟宁掏出钥匙开门,刮在带锈痕的防盗门上。孟宁拉开门。走进玄关拿出两双拖鞋,身后没动静,她回眸看,温泽念站在门口掌着门框:“我不进去了,你把我包和西装外套拿出来。”“司机还没到吧?”“他很快。”“噢。”孟宁走进屋,取过温泽念的西装和包递她。温泽念伸手来接的时候却错开孟宁手里的东西,攥住孟宁的手腕。孟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温泽念拉着往前踉跄两步。温泽念的额轻轻抵在了她的肩头。其实孟宁有点意外,她本以为温泽念要来拥抱她安慰她。但那不是一个安慰的姿势,而是一个索求安慰的姿势。只是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温泽念已经把头抬起来了,很丝滑的从她手里接过西装和包,好像刚才的动作根本没发生一样。温泽念一手拎包、把西装搭在臂弯的姿态从来都很利落好看,看着孟宁说:“那我先走了。”孟宁点点头:“路上小心。”“晚安。”温泽念说。这一次她没有说“goodnight”,这不算一个可爱的夜晚。可是,祝我脆弱的爱人,在哭完的夜晚能够安宁。第二天一早祁晓给孟宁打视频:“我有双袜子找不着了啊!不知是忘带了还是丢了!”“一双袜子?”孟宁有点懵,因为祁晓说起的语气活像自己丢了清明上河图。“是啊!白色的,袜边上有两颗小樱桃!我最喜欢的!”祁晓忽然问孟宁:“诶你眼睛怎么肿了?”孟宁腹诽:现在的手机摄像头怎么这么高清。“我昨天去剌双眼皮了。”“真的?”祁晓一愣:“你不是本来就双眼皮么?你再剌,不成三眼皮了么?现在流行这个?那我是不是也”孟宁闷头笑。祁晓哼一声:“你四不四当我傻啊?姐们这是陪你耍贫嘴呢。怎么,吵架了啊?你怎么那么弱呢一看你就没吵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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