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还不知道吧,我去告诉他。”江依珊满脸兴奋的跑到茶水间,推开房门,瞧见祈霁和宋落正靠在柜子上低头咬耳朵,动作十分亲昵。最重要的是,看到她进来都不在乎,很自然地问:“来打水?”“不,不是。”江依珊说:“那个,京报替您出头了,发微博批评大v。”祈霁略微疑惑的“嗯”了声。宋落率先反应过来,笑道:“他哪有这个能耐。”祈霁只是京报曾经的员工而已,现在也就是和主编啊,总编啊有些联系,但要说指挥他们为自己出头,压根不可能。京报说是为祈霁和新言社发声,其实也是为自己发声。专业媒体部门发布的消息,被几个大v轻而易举的扣上造谣的帽子,这不仅是在打新言社的脸,是在打整个媒体行业的脸。如果这次不计较,以后大v都出来胡言乱语,官方媒体的权威性将不复存在。江依珊瞪圆双眸,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竟然当着主编的面说主编没有能耐?主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甚至配合的应和两声?疯了!真的疯了!!!江依珊微张着嘴巴,魂不守舍的飘出去。下午五点,是正常的下班时间,祈霁从办公室出来,走到宋落的办公桌旁,停住了。还未离开的员工们目光也都在他的身上,停住了。宋落像平常那样清理桌面和包包,关掉电脑,摆好椅子,跟在祈霁身边走出办公室。“那个,我刚刚没有看错吧?”“好像,没有。”“是祈主编和宋落一起出办公室了吗?”“好像,是的?”办公室内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这种惊讶延续到隔天早上,宋落和祈霁有说有笑的一起从外面进来,中午又约好般同时下楼用餐,晚上下班时,主编还耐心的站在外面等她。对此,同事们很认真地询问两位当事人。“刘尹,你说实话,主编在黔村到底遭遇到了什么?”“殷钧,黔村是不是有能让人性情大变的巫师啊?”“刘尹,在黔村的时候,主编有没有遇到危险啊?被打脑袋的那种。”“殷钧,宋落是不是在黔村救了主编一命啊?”“”这是要把整个新闻部给逼疯魔的节奏离放假的日子越来越近,部门群里活跃不少,每天晚上都在讨论着年货,春运,以及祈求这段时间不要发生重大新闻事件。星期六晚上,宋落靠在床头,用电脑窥屏同事聊天。尤念念:千万别像去年那样又出事!江依珊:去年怎么了?陈嘉:去年那么大的案子你不记得?殷钧:206事件啊!你这个记忆力啊尤念念:我记得当时是落落跟踪报道的吧。宋落:嗯。去年春节之前,她接手了一个非常棘手的新闻事件——11岁男孩残忍杀害8岁女孩,七年后女孩妹妹用刀捅死男孩。几乎是同时,又爆出新闻,13岁男孩杀害老师,十年后用同样方式杀害同事。这两件事情引起巨大反响,所有的大v、媒体人、律师,都在讨论14周岁以下犯罪该怎么处罚。宋落当时看到后,顿感无措,不知该从哪里下手。采访谁?怎么调查?稿子如何下笔?在舆论压力中,保持公正的报道实属不易。尤念念:保佑保佑,今年别再有大的新闻事件,让我们顺顺利利的过一次年吧。江依珊:我记起来了,那段时间太恐怖了!殷钧:是啊,全网愤怒。宋落看着屏幕上的对话,思绪回到去年的春节前的那段时间,陷入了沉思。“落落,想什么呢。”祈霁擦着头发走进来。宋落抬眼看过去,头发微湿,随意的搭在额前,上身只穿着件衬衫,没有扣上,露出胸膛和腹肌,慵懒又性感。“这么冷的天,小心凉到了。”她叮嘱一句后慌忙收回视线,不自觉咽口水。“屋里不是开暖气了吗。”他坐到身边,凑近看电脑屏幕,全是14周岁以下犯罪的案件,“怎么突然看这个。”“今年最后的任务,应该是写206事件一周年。”去年春节的时候祈霁在米胜,但当时不在战场,处于米胜相对来说较安全的地区,所以有空关心国内的新闻事件。当时宋落写报道很纠结,下笔改了无数遍,又打电话来询问他的意见。“你来写?”宋落点头:“嗯,我写。”祈霁的脑袋靠在她肩上,洗发露的清香和熟悉的气息喷洒在颈间,酥酥的,痒痒的。“又不急着要。”说话间,伸手扯睡衣袖子,阻止她敲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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