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过元瑶了?”她淡然轻问。
“哼,”南宫寒澈冷哼,“如若不是本王去见了瑶瑶,也不会知你这女人虚伪至这般令人生恨的地步。”
云听音轻哼无声,看来北堂执明和元瑶终有所动作了,她正期待呢,期待他们的动静再大些,因她是否能顺利的一探南宫陵光体内的灵石,便在这二人了。
云听音挺起上身,一挑眉,并未在意他的恼怒,悠然望向窗外的明媚灿烂,“既然王爷去见过元瑶了,那听音也懒得多费唇舌了,反正也是枉然的。”
“既然你知道自己再多做狡辩也是枉然,那你便快快让瑶瑶回后宫去。”南宫寒澈命令道。
玉手搭在额前稍是掩去光斑的刺眼,远眺那碧空中的艳阳,轻轻道,“如若听音说不呢。”
“你……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妒妇。”南宫寒澈真是恨不得将这小人儿抱起便打一顿屁屁。
“妒妇也罢,荡妇也好,只要听音能让王爷你终抱得美人归便可了,听音会是何妇人,对王爷来说无关的。”
“只要你是本王的王妃一日,哪怕是有名而无实的王妃,便与本王有关。免得你日后还丢了本王的脸面,”南宫寒澈气她的淡然,气她的不在乎,“从今日起,本王行家法,令你哪里都不许去,留在苑中反省你自己那些过分的所作所为。”末了,拂袖而起,不久便传来了苑门被反锁的声音。
其实只要她稍是认错,说一句对不起,他便也不会这般的气她的。
但也可说是她对他的无所谓刺痛了他的心,他方想这般对她,哪怕因此而让她对他生了怨,也好过她如今这般对他的漠然无所谓。
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那每夜入他梦中的人儿,每每就似她方才那般,毫不留恋的手持休书飘然离去,让他欲伸手去挽留她,却只抓住那一纸休书。
他虽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后悔写下那一纸休书了。
看着紧锁的苑门,在那一刻他又心生了惊慌,仿佛他与她只见真的锁起了一道看不见的苑门,且那锁没有钥匙,永远都将打不开了。
恍惚中他又想命人打开那门,可他又更怕看到她对他的漠然无所谓,末,在几番犹豫不决后,他还是离去了。
终又落得清净了,云听音揉揉的捋着发丝,她正寻不着理由不去宫中呢,这般一来她便可有恃无恐的留在府中了。
说她怯弱也罢,她暂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宫陵光。
他对她的情意,让她措手不及,且情如火焰熊熊,这般的直接不含蓄,惊着她,也吓着她了。
然,如今回想起来,她唯一不排斥的,只有她的月了。
月的情,就像是润细无声的春雨,绵绵柔柔,在不知不觉间,便润进了她的心,当她发现时,他早已占满了她的心,旁人再侵入了。
连让她抵触与抗拒的机会都不留给她,狡猾如他。
想到那妖魅而温柔的男人,思念又再次汹涌如似酸液,腐蚀着她的心,不禁轻声的呼唤着,“月……狐狸,快回听音身边来吧,听音好怕。”
轻唤幽幽,如似肉眼难见的声波,慢慢的荡开,借柔着那热风导向了那静卧在血池之中的男人心中。
在一片幽暗中,他苦苦的挣扎着,他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心中总有着莫名让他焦虑的催促,让他离去,离开这片无边的幽暗。
可为何他要离去?他如何都想不起,茫然的在那不知那方是尽头的黑暗中徘徊。
月……
一声满含着思念的轻唤幽幽传来,似风般揉揉抚过,清冷却让他眷恋,是那样的熟悉。
“谁?谁在唤我?”他蓦然大声道,就怕那唤他的人不可闻,因他能感觉到,那声呼唤传来之处,很远很远……
狐狸……
又是一声轻唤抚过,却多了忧伤与无助,让他心痛不已。
快回听音身边来吧,听音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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