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一个爱钱,一个爱名。现在的人生,是否一如她们当初计划的那样?好像有了偏差呢。程一清有了自己公司,但算不上富人,仍开着摩托风风火火出入各地。何澄现在全港闻名,享有的却是世人最爱给女性冠以的恶名——捞金者。但无论如何,她们都捡起了时代撒落脚边的机遇。程一清问:“你跟程季康,有什麽打算?”“连你都把我跟他视作共同体了吗?”何澄告诉程一清,寿宴之后,在程老太力主之下,程季康跟大程生、高欣一起饮了一顿和头酒,表面上又是一家人,什麽都没变。“实际上呢?”“阿康他对家中长辈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做那麽多事,终究不被视作自己人。”“程家这样对你,你还打算帮香港程记做事?”程一清脱口而出,“你不如到双程记帮我……”“我不是被恋爱沖昏头的人。”何澄说,“由始至终,我都不是为了香港程记,而是自己。双方仍在打官司,我如果去双程记,外界会有太多揣测,对哪一方都不好。我不如在中间推动斡旋,对彼此都有利。更何况,双程记到底由程季泽主导,他不会想得罪他大哥。”日光强烈,程一清擡起手背,挡住眼睛。何澄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她静静地说:“你说得对,离程季泽远点最好……他并非善男信女。”“但也许,他没有我们想得那样坏呢?”她告诉程一清,自己联系衆港媒,想购回他们拍下的交通意外照片,撤回对他们不利的报道时,发觉早已被程季泽买下。程一清脱口而出:“程季泽是想用这些拿捏程季康吧?”同样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当初跟五星级酒店谈判时,不就如此吗?何澄说:“起初我们也这样想。但没想到,程季泽派人将照片跟杂志排版初稿送来,里面还有一张兄弟俩小时候的合照,背后用铅笔写着,‘恍如昨日’。当时阿康看着这照片,不声不响很久。”“他这人,最擅长攻心。”对自己如此,对德婶德叔也一样。何澄反问:“那你呢?你觉得如果不是真的在意对方,他为何要攻心?是德婶有很大价值,还是你能够提供很多利益?即使是程季康,又有什麽价值可言?拥有广阔内地市场的是双程记,而不是香港程记。”“什麽时候开始,你替程季泽说起话来了?”“讲真,离开《得周刊》后,我也怨恨过你,怨恨过他,但现在我成熟了,明白一人做事一人当。”她用手拔下来一根杂草,卷在手指头上,“其实,他跟程季康一样,都活在缺爱的家庭中,所以什麽都考虑利益。”何澄说,叶罗安妮听讲程家的事后,约两兄弟出来。她这人务实凉薄,得知高欣怀孕后,立即有所行动,希望二人想办法,联手对付高欣,保住程记控制权。这些事,程一清都没听程季泽提过。自香港一别后,两人除了因公事産生的必要沟通外,再无其他联系,仿佛两个由婚约硬生生捆到一起的陌生人。绕了这样大一个圈子,从何澄那儿听到自己丈夫的事,她只觉世事荒唐。程一清问:“叶罗安妮有办法?”“她又不是叶允山。人家有自己一份事业,有自己的圈子跟人脉。她,一个吃叶家家族信托的贵妇名媛,能有什麽办法?人活一世,最拿得出手的,也无非是两段婚姻跟两个儿子。她有没有资格瞧不起高欣,我不知道。但她绝对没有理由看不起我跟你。更何况——”何澄看着好友,“叶罗安妮也不是好母亲。程季康他们兄弟俩,都在极度缺爱的家庭长大,不懂得怎样跟人相处,只知道如何分割争夺利益。但就我上次寿宴所见——阿清,你也许改变了他。”“改变?他是那种连自己婚姻都能拿来当投名状的人,我怎可能改变得了他?”何澄微笑,说了句老生常谈:“时间会证明。”【5-9】谣言四起程一清跟何澄在广州偶遇这天,叶罗安妮跟两个儿子一块儿吃晚饭。席间,程季泽看她仪态优雅,以刀叉切开果肉,由始至终没弄髒过手。她的人生不也如此?永远在人前活得漂亮,永远姿态优雅。叶罗安妮捧小小一枚玉制茶碗,缓缓开口,说她打探到消息,高欣怀有身孕不假,但胎儿性别上却做了手脚。明明是女孩,却告诉程老太是男孩。加上程老太极度迷信,觉得属马生肖利好自己,高欣便投其所好,收买程老太护士阿ay,天天给老人家洗脑,说这个男孙会旺她。阿ay本是程季康安排在程老太身边的人,但近日她未婚夫炒孖展亏了钱,她为了帮忙,乐于暗中多一个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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