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祝青霄冷笑反问,“我是该放你下去。”随即将人翻过身,像跳出水面搁浅的鱼,又不知从哪里抽来另一条光滑的丝状物,将这条跳至案板,任人宰割的“鱼”绑上。“祝青霄,你!”被死死控制住,安于柬动弹不得。是他太过大意,只是一瞬便改变局势。似乎怕他受伤,祝青霄随手拿过软枕垫在他的身下,另一只手拨开“鳞片”,抚摸过因紧张而绷紧的“背鳍”,俯下腰在人耳边低语。“抬起来一点。”“你他妈”安于柬刚骂出口,腰侧便被狠狠一掐,痛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手下一软,人也跟着趴了下去,却被祝青霄拦着腰让他重新回到原位,“我劝你,今晚最好不要再激怒我。”“抬起来。”安于柬坚决不从。一掌落下,染上羞耻的意味,也打破了安于柬的僵持。受人摆布,安于柬只能咬着牙挺起腰,祝青霄似乎对他的服软格外满意,鼓励般地在他露出的后颈处落下吻。“你晚上最好睁一只眼睡觉,不然,我一定会掐死你。”“好啊。”祝青霄将碍眼的“鳞片”剥下,完整露出光裸的“鱼腹”,再次弯腰覆上,“可惜,你不会有力气做多余的事。”很快失去意识,无力抵抗,只能缴械投降。在偶尔清醒的瞬间,他突然感觉自己像随波逐流的船,几次触礁搁浅,又几次被卷入海中沉浮,在这场单方面的侵略中,祝青霄无情地掠夺了他残存的理智,甚至还要掌控他的心跳。被卷入漩涡,又被海水浇透,在弦即将崩断的瞬间,又是一声惊呼。位置对调。安于柬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他听到那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在耳边盘旋,“我该放你下去,对吗?”无人应他。也许是因为窗外的鸟鸣,又也许是因为压在身上过分沉重、燥热的身体,安于柬在最不合适的时刻醒来,恍惚地睁开眼睛,领带早已不知去向,手上空无一物,掀开被子一角,仍赤裸着身,却也没有多少粘腻的不爽,只有难以掩盖、深浅不一的痕迹提醒着他,昨夜是怎样的疯狂,扒开拦在腰间的手,安于柬看了眼身侧闭眼熟睡的祝青霄。于他而言,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屏住呼吸,安于柬缓慢抬起手,目光所及,便是暴露在外、毫无防备的颈,只要再往前一点,他就能死死掐住祝青霄的咽喉。可就在距离不到一寸的位置,窗外传来噪鹃恼人的鸣叫。似被这凄厉的声音惊扰,祝青霄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来的意思。安于柬停下动作,看向窗外。计划以失败告终。不愿停留,起身下床,从一地狼藉中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走出房间。凌晨四点,只有鸟鸣作伴,昨夜的暴雨已然不知去向。走路尴尬,安于柬扶着墙,赤脚踩在地砖上朝客厅一侧缓慢走去,拉开玻璃门,露出刚好够他通过的缝隙,与屋内的小阳台不同,客厅右侧空间够大,种了不少安于柬喜欢的绿植,他还记得刚搬进裕园时,曾浏览过一篇三无的伪科学文章,看到标题“吸烟的人,最应该买哪八种室内绿植。”,兴致冲冲地点进去,选了最和眼缘也最易养活的三种,第二天便安排人送上屋。后来,这里变成了专有的吸烟室,不只他,祝青霄也是,一来阳台通风,二来,种植绿植的土用来灭烟,太过合适。只是祝青霄鲜少留宿私宅,安于柬也疏于养护,其中的几盆已经出现黄叶。半蹲下身,安于柬在一堆如雨后蘑菇般突兀冒出、绕着绿植根部整齐排列的烟蒂中找到了“漏网之鱼”,还剩半截没有点燃。安于柬将烟拿了出来,掠过泡软不能用的烟头,用打火机从中间处点燃。他没有抽烟的打算,只是想闻闻味道。仍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包裹在烟味和雨后独有的怡人气味中,逐渐麻痹了身上难言的疼痛和不适,安于柬抱臂,将头埋进臂弯,像冬眠的刺猬,将自己蜷成一团。身后,门被拉开。听到声响,安于柬抬眼看去,匆匆对视,只当什么也没看见,转过视线,呆呆地看向桌上燃烧的烟。祝青霄扫了眼默不作声的安于柬,走到人身边,把烟碾灭。难得的独处时光被人打扰,安于柬有些愤恨地看向祝青霄。“在你眼里,我很像一个傻x对吗?”是在埋怨祝青霄未经允许,便掐灭了他好不容易寻来的烟。祝青霄同样蹲下,许以肯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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