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元思蓁连忙环上李淮的腰,撒娇道:“蓁蓁就是舍不得王爷嘛!”
李淮佳人在怀,听那娇软委屈的语气,竟真的有思动摇,不过好在他还不是个昏头的,立刻便将这荒唐的念头踢走,狠下心冷声道:“此事绝无可能。”
元思蓁立刻抬起头将李淮往后一推,轻哼一声坐到了边上的软塌,看他的眼神还带着一丝责怪。
李淮愣了愣,刚想开口哄她,却不知话该怎么说,等了许久也只默默看着她并不出声。
算着时机差不多了,元思蓁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的情绪从责备变为担忧,“我说要去武昌,其实还为了另一件事,只是不想王爷忧心,一直瞒着罢了。”
“何事?”李淮果然变了脸色,神情凝重地坐到元思蓁身旁。
“我昨天夜里瞒着王爷出去,想查查之前在坊市遇到的白僵,没想到遇到了僵尸从井中而出,又从城内的地下河而去,我还拾得了这银手镯,一查竟是前朝的样式。”元思蓁欲掩盖花鳞之事,便没有提到皇宫。
她不过刚将此事说了个大概,李淮却立刻明白她的猜想,寒声道:“你是怀疑与这前朝皇陵有关?”
“正是!”元思蓁点了点头又说道:“这僵尸不一般,身上的尸毒极其厉害,又浸在水中,万一长安城的水源被侵,岂不是危及城中百姓。此外,他走地下河,还能通过水井入皇宫!”
李淮脸色更冷,他垂眸思索了片刻,但单就这么看,那银镯也有可能是巧合,可若真如她所说,能布下如此大局的,只怕要争的不是小利,倒是与前朝余孽所图合得上。
“这些确也只是猜测,蓁蓁才想着先不告诉王爷的,王爷可别怪我?”元思蓁见李淮动容,又一脸为难地说。
她这话音刚落,李淮却眼神锐利地看了她一眼:“以后这些事不可再瞒我。”
他语气听着冷肃,可想到元思蓁将昨夜□□外出的缘由道出,心里头从一大早到现在的沉闷立刻一扫而空。
“那王爷可答应我一同前往?”元思蓁试探地问道。
谁知李淮揉了揉不再跳动的眉角,又垂眸沉思起来。
元思蓁赶忙又说:“王爷大可放心,蓁蓁不是要以王妃的身份跟着去!”
她语气一转,眼神微微闪烁,面上也泛起红晕,似是不好意思一般小声支吾道:“就像以前,我女扮男装在军中伺候王爷,白日在大帐里听令,晚上在小帐里......”
李淮冷肃的脸色一僵,不由轻咳了一声打断她的话,有些不自在地看着桌脚。
“我装扮的本事王爷见识过,绝不会露了马脚,叫王爷难做的。不信王爷就好好回忆一下,以前军中的日夜相对......”元思蓁故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面上却是一派坦然,丝毫不见旖旎。
她见李淮仍是瞧着别处不答话,只好叹了口气,“王爷不说,就当应下了?”
原以为李淮心里头已经应允,谁知她这话一出,他竟忽然从踏上站起头也不回地走出正厅,只冷冷留下一句:“再议。”
元思蓁惊讶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纳闷怎么这次这么难搞?
第60章又生一计
这法子说不动李淮,……
这法子说不动李淮,元思蓁倒也不愁,大不了她来个先斩后奏,李淮还能把她人撵回来不成?
既然武昌之行是一定要去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在长安城里多布些驱邪的阵法,以免在她离开后,僵尸再惹出什么乱子。
只是这偌大个长安城,河道水井不知凡几,靠她一个人来布阵,两日内是绝无可能做到万无一失的。
元思蓁立刻便想到花鳞,或许这长安城中还藏着什么隐世高人,但她认得又本事过硬的,便只有花鳞了。
虽然两人现下在争抢功德,但此事牵连甚大,她离开后有花鳞坐镇,也能放心一些。
元思蓁极不情愿地承认,现下不得不求助于小师妹,她来来回回在院子里踱步了一会儿,便将玉秋喊了过来。
“国公夫人先前给了我个方子,有几味药材只有御药房里有,我已经跟柳太医说好,你替我去拿来。”她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叠的黄纸,交到玉秋手上。
“王妃不舒服?”玉秋担忧地问,她今日早上便觉王妃脸色不好。
元思蓁摇摇头,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这药啊有别的用处,不方便说,你莫要声张,去到御药房只管将方子交给一位姓花的公公便可,记得,姓花。”
玉秋一听不能声张,立刻将方子塞进衣袖,郑重地说:“奴婢一定不负王妃所托。”
待她一离开,元思蓁又叫来了王府管事,要他即刻去采买一批糯米赤豆,说是要备端午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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