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客气,抱着央央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肆意妄为。央央推不开,躲不掉,哭得鼻子都红了。“无赖子!你快些放开了我!”康邪手指一挑,那初冬里的夹衣系带就这么被挑开了去。“娘子,天寒地冻,为夫一路走来手可冷了,你得给我捂捂。”康邪说的一本正经,好似央央当真是他的妻子,那手就有了意识,往自己想去的地方钻。央央开了眼界。这截然不同的康邪,如何是她招架得住的,一时之间却是真的羞赧了。紧闭着门窗,吹熄了蜡烛,渐渐暗下来的夜里,几声呜咽。门外挑着的灯笼被吹得左摇右晃,没多久,里面的蜡烛也跟着熄灭了去。前院的酒楼准备了关门,跑堂的小二们打扫卫生,厨子们收拾了后厨,掌柜的做好了帐,琳儿在前院来来回回检查了,这才抱着俩刚考出来的红薯,往着后院去了。“奶奶,今儿酒楼的生意不错,若是之后也这样,咱们今年过年可以多裁两身衣裳,还有小少爷,也能多几个稀罕笔墨了。”琳儿嘴里还念着,远远就见着主母的房前灯笼熄了,放下了红薯框,去重新挑了灯笼,隐隐呼呼的,那加高了两寸的围墙上似乎有一片的衣角。而后就不见了。琳儿揉了揉眼只当自己眼花了,推了门去。“奶奶,这会子您要吃个红薯吗,我掰一半,您尝尝个味道?”门开了。垂帘撩起来后,琳儿嗅到了空气中的一点子味道。可更浓郁的,是炭烧盆里的气。她摇了摇手。“奶奶?”那屋里的烛火也是熄的。暗暗的,独西面的一扇窗开着半门,一缕缕凉风进来,冲淡了屋里的闷味儿。“奶奶,怎么的不点了烛火?”那贵妃榻不知道怎么,上面乱作一团,央央还躺在那儿,侧着身,手里攥着一薄被,背对着琳儿小口小口喘着气。“我乏了,要睡了,你也先去睡。”“这会子奶奶您就睡?”琳儿略微不解,抬手想要去点了烛火,让央央给拦下了。“我真的困了,你且出去就是。”琳儿虽有不解,可主子的话她是听得,放下了烛台,拧着眉退了出去。临到了门口,她始终有些不放心,低声道:“奶奶若是不舒服,应该早些叫个大夫来看看。”“我无事。”央央声音闷在被子里,听着困乏。琳儿合上了门。门口脚步声远了,央央又躺了片刻,她缓缓掀开了薄被。被下,她的夹衣早就剥落了,抹胸堆在一处,身上多了些不可见人的印子。央央躺了好久,呼吸才渐渐平稳了来。她眼神都有些恍惚。前不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央央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就是她家那个板着脸冷清了几百年的臭道士。他的手,何时这么灵活过,那唇齿的热度,可不是一个道士该有的。央央脸颊烧红了。她浑身都热,热的身上发红。那红有的是他掐出来的,有的是她挣扎的,还有的,是他咬的。枉费一个读书人,他却是学到了一些淫|词艳|曲里才有的古怪玩法。央央躺了半天,回味了一下康邪刚刚给予她的,长长舒气。这手艺,像是把三辈子的绝学都活学活用上了。刚刚一个劲儿挣扎着,哭着,现在,央央伸了个懒腰,只觉着被康邪伺候的,浑身舒服啊。可惜,她是个贞洁的小寡妇,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与他半推半就了。至于下一次。从,还是不从呢。央央苦恼地想着。不若下次,再松一点手,给他一点?这伪君子偷香窃玉起来,可比她主动去推,来的刺激多了。还真是有些喜欢呢。那加高的围墙能挡得住一个文弱书生,可挡不住康家少爷。康邪晨起在两家围墙之下默默站着,参天大树已经落叶到了枯枝,枝丫偶尔挂着两片残叶,挡不住墙头的暧昧。可不能借着上个月的茂盛枝头,悄悄过去对啦小妇人做点什么了。康邪背着手站了好一会儿。他一夜未睡。那小妇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娇气的模样,让他心里头热的犹如火山上的叶子,水分都被蒸发,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愿融在她的骨血里,一口口将她舔|舐吃了去。偏他舍不得。明明都动了手,那小妇人哭得细细碎碎地,在他怀里攀附着的模样,犹如磐石上的菟丝子,那么娇弱,那么无助。他大可直接采摘,只心想着,多少要给他家小妇人留点颜面,若是嫁了他,那夜里再快活风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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