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与奶制品及烤箱打交道,夏知蔷身上附着了一层焦糖味的奶香,就连呼吸里也是。这种气味,兴许她自己没察觉,但在别人这里,已经形成了嗅觉上的固有符号,一旦闻到,便会联动般地想起其他——比如曾经最靠近,也最亲密无间的分分秒秒。慢悠悠地帮冯殊理好前额碎发,她准备坐回去,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安静车厢中,夏知蔷冲着冯殊眨了几下眼,睫毛扇动,带过去一阵没有形状的,甜甜的风。以她的视角,某人的脸正在无限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儿,和呼气中那点淡淡烟草香。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转而盯着人执住自己手腕的手。冯殊的手很白,不是那种病态阴柔的白,而一种洁净的、清洁过度的白色,骨节分明修长,指甲则被修得极短,几乎没有瑕疵,只在食指中指的尖端有两排不太和谐的牙印。好像是自己咬的呢……想起那天的事,夏知蔷脸发烫,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须臾间,那双自带禁欲气质的手已松开夏知蔷的手腕,来到别处。她腰上一热。明明是给冯殊送“加油站”来,人家还没怎么样,夏知蔷自己反倒先热血沸腾了。在对方靠过来的一瞬间,她脑子里蹦出个十分不矜持的想法:应该买个大车的。大车,好发挥。作者有话要说:可以骂我的角色但请不要上升我女主不一定是渣女但我是渣南没错谁有营养液赶紧灌一瓶250这数字不太好看前十评论依旧有莫得感情的小红包。另,安利基友也稚的新文《佛兰明歌》,又名《跟我学粤语——从入门到放弃》(开玩笑),其实是末路狂花与斯文败类的港风啦,很带感哦都去看!清晨六点半,蒋跃然比大床上的男人先一步醒来,如往常般将他要穿的衣服一一整理好、挂在衣柜最左侧,方便取用。昨夜几乎无眠,她强撑着起床,帮季临渊挑选着配饰,脊背挺直,端着高傲的假象。季临渊醒了。男人视若无物地从蒋悦然身侧走过,连浴袍都懒得披上,径直去了洗手间。季临渊名下房产很多,遍布国内国外,但不管走到哪儿,他从来只住酒店,十分享受这种奢侈便捷、不受束缚,且居无定所的生活。回南江后,季临渊一直住在rosa的顶层套房里。再出来,他穿得齐整了点,起床气却半点没消,眉眼带煞,翻动挑拣着配饰的手指头上都透漏着不耐烦。“袖扣换回来。”季临渊说。蒋跃然劝:“你前几天一直用的它,老是不换,不太合适……”季临渊绷着咬肌,还是那个字:“换。”昨天,蒋跃然面对夏知蔷时自作主张的一句“我来做东”,惹得季临渊十分不快。以至于她现下连长袖中裙都不能穿,除去手腕和其他地方,脖子上的掐痕亦是触目惊心,只能靠丝巾遮挡。早上还有一个会,不想误事更不想连脚脖子都不能见光,她照做了。那个寄件人名为“你妹”的快递,是蒋悦然替季临渊签收的,她见他从盒子里拿出枚袖扣,捏在指尖把玩许久。蒋跃然自然知晓这袖扣的来历,因为,夏知蔷会买它,正是听从了她“贴心”的建议。季临渊并不喜这个品牌,认定它俗气浮夸,从不多看一眼。蒋跃然自然知晓这些,那时不过是故意误导夏知蔷,想看场好戏,结果……蒋悦然小季临渊一岁,今年三十一,好在保养得宜,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进季氏七年,她一路上爬,如今已是董事会秘书。明面上,人人都要恭敬地喊一声蒋副总,年轻有为风光无两,背地里却传言漫天,说蒋悦然是靠爬床换来的董秘一职。蒋跃然只笑笑:绯闻里的每个字都是对的,唯独把因果关系搞反了。若不是拼尽全力爬到季临渊所在的高度,她怎么会有机会靠近这个只能仰望的男人。深呼吸几许,蒋悦然屏息帮人将衬衫扣好,语气里情绪克制,尽全力维持着所剩不多的体面:“阿渊,你能不能稍微考虑下我的感受?哪怕一次也好。”“别总是这么有怨气,”季临渊避开蒋跃然的手,自己打好领带,“真忍不了,你也可以滚。”面对他毫不在意的践踏,惨淡一笑,蒋跃然退后半步:“先拿自己在薇薇身上的失误折磨夏知蔷,等人跑了,又拿她折磨我……季临渊,你非得把自己活成一个孤家寡人才满意吗?”季临渊额上的青筋猛地跳了两下。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女王,逼婚了(GL) 成为龙傲天死对头[快穿] 轻吻小耳 我当正道那些年[快穿] 王府后院有条龙 麟台风波录 (鬼灯同人)捕获白泽 一品软饭王+番外 天宫有个恶神仙 (犬夜叉同人)杀殿追妻路迢迢 知名咸鱼穿成顶流亲妈 小懒猫她总是在享福 瑞鸟的报复+番外 神兽太美师父不敢看 子魇·螭梦篇 美貌使我一无是处 (影视同人)日行一善+番外 轮回列车 心尖上的刀 雅仆+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