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拉住了白深和李恪,对他们说道:“我进去就行,不干架,就把人带出来。”白深点点头:“小心点。”jab团伙里的人只认路浔,他出入的频率高得都快被当成自己人了。不知道的小弟还以为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他走到庭院,看见肖枭半坐半躺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个人在说些什么,jab就坐在两人对面。路浔敲了敲庭院的木门:“我的人想带就带,求人办事的姿态都没有吗?”“驯鹿先生,等你好久,”jab对他招了招手,“大大不胜酒力,这不,已经不省人事了,我正愁怎么把他送回去呢。”“阴阳怪气的,恶不恶心。”路浔用中文暗自嘀咕了一句,走了进去。“我听大大说,你更爱喝酒,要不,你也尝尝?”jab看着路浔,一肚子坏水儿几乎满溢出来。路浔走到肖枭身边,这才清晰地看见他的样子。肖枭的手臂放在头上,挡住了眼睛,依稀见得他苍白的脸色。路浔扶住肖枭的脑袋,顿时一阵心疼,恶狠狠地看向jab:“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做什么,催眠?还怕他说假话是么?真够下流的。”jab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付你们这样狡猾的顽固派,只有用些险招,你看,还满意吗?”路浔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门外的汉子们都围过来蓄势待发,路浔不得已只好一把甩开放了手。“不论是肖枭,还是白深,还是任何其他人,你要还算是个人,就别去找他们麻烦,”路浔心头的烈火熊熊烧着,几乎把他的理智都给吞噬,“既然你想要的是我,不论什么,都冲我来。”他说完气冲冲地转身回去架起肖枭往外走。jab坐在庭院里,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自言自语:“驯鹿先生,你不会知道我刚刚听见了什么。咱们的游戏,可越来越好玩了。”路浔听见后面有人在说着什么,顿了顿脚步,结果什么也没听清。他只觉得jab这人是傻逼,十足的王八羔子,所有骂到祖坟上的词儿都应该给他来一打。“你怎么这么重?”路浔扶着肖枭,气喘吁吁地差点摔一跤。刚走到门口,李恪就赶紧接了过去:“你低血糖,怎么能喝酒呢?”肖枭用仅存的一丁点儿清明的意识看着他,醉眼迷蒙地栽进他怀里:“你……你你懂个屁。”“枯叶蝶的内部密钥是什么?”“下个项目的参与人员表?”“项目计划和进程怎么样?”……杂乱的声音在他脑海此起彼伏,肖枭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头晕目眩,所有声音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只余下退潮后海风的呼啸,确切一点儿说,就是耳鸣。他艰难地坐起来,把脑袋埋在膝间,整个人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之后,屋里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白深走进来,看见肖枭时不由得一愣。“醒了?”白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行吗?”肖枭没抬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费力地动了动脑袋表示点头。白深去接了一杯水,走过来放到床头柜上:“李恪给你吃了点药,我们就在隔壁,有事叫一声就行。我去叫他过来?”肖枭仍旧把头埋在膝间松松软软的被子里,点了点头。白深离开后,李恪很快走进来,整个房间都换了画风和气氛。李恪门也没敲,一进来就反手锁上了门,啪嗒的落锁声在两人心底都像一剂定心针,就好像只有关上门,两人才能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说话聊天这样丝毫不需要避讳的事情。李恪侧身坐在床沿,把肖枭的头强行抬起来看了看。“看个屁。”肖枭有气无力地说。肖枭就像一匹草原上的野狼,时刻防备,善于攻击。而李恪格外喜欢的是这匹狼病弱的样子,摇着大尾巴露出獠牙,结果一口咬在你身上却只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这是你的地盘吗,就敢一个人往外走。”李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肖枭心力交瘁地低着头,“你会不会说点好话听听。”“那你就找错人了,我又不是白深,说什么都让人称心如意的。”李恪噙着笑说道。“你给我吃什么药了,”肖枭眯了眯眼睛,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回味,“好苦。”“放屁,明明是甜的,”李恪不服气地说,“还是找女同事借的每月必备。”“咦,姜糖水?”肖枭嫌弃地啧啧两声。“药片太苦,就借了点糖,”李恪说着,拿起床头柜上已经冷掉的半杯姜糖水,“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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