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也一样。【永远】。永远不会被梦子丢下了。在看不到太阳的黑色结界中,就像是最初相遇的那个绮丽的雪夜。梦子。赋予了凋谢的花,最豔丽的香气的美梦。绮丽谢花幻夜已经不想读档了。明明一个人,很努力了啊。梦子擡起双手,碰了碰自己的脸,手指沾到了湿润的、温热的血液。血液就像是妓夫太郎和小梅的眼泪。全身心都沉浸在被泪水和疼痛笼罩的、悲伤的幸福里。被宿傩的斩击划破的肢体再度愈合,喷出去的血又像是无数细小的毒刃般飞向宿傩。在这短暂的、空白中,梦子捂着脸,坐在黑色天幕下的血水中。没有再继续读档的时候,耳边好像响起了低低的声音。【梦子】【梦子】眼睛里滑落的液体,落入地面的血水,溅起微小的涟漪。“……”那一瞬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不要哭了】“噗呲”一声——她的背后裂开了。怪异的细胞蠕动着,一点点凝聚成手指、骨头、皮肤和器官……“唔……啊……”苍白的手臂,从她背后破开皮肤钻了出来。优美的青年的手臂,本来应该是非常美好的形态,但只有上半身从梦子的背部伸了出来,相连的身体,像是连体的双子一样畸形而怪异。“好了……”黑发的青年抱住她,细胞拟态的皮肤挡住了领域的斩击,像是感觉不到割破皮肤的血液和疼痛,声音缓慢、许久没有说话一般,冰冷而高贵的吐词,轻柔到几乎像是在私语,在梦子的耳边说道:“全都是没能达成你的期待的人的错……你什麽错都没有,什麽都不用害怕。”废物。加茂家的术师们,妓夫太郎和梅,天元还有咒胎九相图……全部,全部都是一群无能的废物。明明已经给了他们如此强大的力量,待在梦子身边,却什麽都做不到,要他们有什麽用?在无尽的斩击中,无惨抱着梦子的手,指甲的细胞不太稳定地鼓动了两下,爆裂成一滩红色的血。肉体的稳定性太差了。他本来无法以肉身出现,现在做到这样也只是强行调动了细胞的活性,组织和器官正在飞速地退化、衰亡。即使暴虐的情绪、胸腔中的痛苦在不断鼓动,理性也在飞速地远去。以这种形态出现不过只有短暂的片刻。“一切都和以前没什麽不一样……”苍白的手捂住梦子的眼睛。随后,身体骤然变成了巨大的异形。膨胀的细胞鼓动着胀大、像是血管和肉块组成的怪物般,一半将梦子包裹起来,另一半张开布满利齿的巨口,从梦子的背部向展开领域的宿傩咬去。“不逃了吗,始祖。”被咬住一只手的两面宿傩笑道,看着被领域里的斩击切出无数血沫,依然疯狂地挥过来的怪臂,单手抓住那张嘴里的牙齿,用力拔了出来。“为了杀我放弃尊严和未来,”在飞溅的血液中,被猛毒的细胞腐蚀了面部的男人,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声。“你已经穷途末路了,鹤谷梦子,实属可悲啊?”究极的混乱,把黑色的帐中几乎变成血肉构成的世界。站立在薨星宫底的巨树下,天元抱着双臂,注视着自己的空性结界。她看着坐在血水里、被巨大的肉块包裹住的孩子。梦子回溯了57次。精神已经到极限了吗。天元伸出手,恢複了年轻的手像是穿过虚空一样,拿出了长有许多眼睛的方块。狱门疆。这到底是正确的决定,还是说会导向更加糟糕的结果……“若是问我为何会这麽做,或许我也并不能给出答案吧。”无法看透人的内心,连自己的内心,也有不能理解的地方。天元拿起冰冷的、蕴含着独特咒力的天逆鉾,触碰了手中诡异的方块。「狱门疆」——「开」。解除术式的咒具,在触碰到生效中的狱门疆那一刻,所有的术式都被消除。天元打开了狱门疆。不祥的咒物表面闭着的眼睛,倏忽睁开了。“……”一开始只有寂静。让人不安的寂静,维持了短暂的几秒。“轰——”天地仿佛发出了轻微的震颤。……黑色的、仿佛某种半透明球体的结界中,已经全部被血肉布满。鬼被砍碎的肢体、血肉,又会化作新的猛毒,疯狂地攻击另一个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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