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同他有染似的,委实不要脸!当天晚上,燕挽便被宁沉给气病了,烧得十分昏沉,福顺不得已,只好去禀告燕母,燕母匆匆赶来,还领了大夫,乍一见他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眼皮一跳。随后将大夫赶了出去,转头问:“昨天谁还来过?”福顺不敢瞒,答:“太子殿下。”难嫁第一百一十七天燕母顿时感觉晴天霹雳,头顶砸下千斤坠,整个人都被砸闷了。“这……”不是选了蓝佩,为何又同宁沉搅合到一起去?难道……燕挽被强迫了?燕母再看燕挽苍白的脸色,好像病得有点厉害,无法生出苛责,又一想到被自己传召回来的纪风玄,喃喃道:“这都叫什么事……”燕母给燕挽盖好被子,又让人将大夫叫进来,而自己则去到外间,找了纸笔,修书一封,含蓄的劝纪风玄不要回来了。他回来若是知晓,只当整个燕家将他耍得团团转,不知要如何迁怒燕挽。又进了内室,忽然发现床帐少了半截,昨夜如何激烈可见一斑,燕母一阵沉默,亲自去拿了新的床帐过来。待大夫走出,她问:“挽儿如何?”大夫道:“劳累所致,不是什么严重问题,好好调养就是。”劳……劳累……燕母瞬间臊红了脸,让人将大夫送出去,并随他抓药。而后到了床前,见燕挽睁开眼,沙哑的叫了一声“母亲”,挣扎着要起身,燕母忙将他按下去:“你还烧着,不必多礼。”顿了顿,没忍住问:“昨夜太子殿下潜进你房中,你同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被骗的。燕挽一想起来就咬牙,却也无法表露出来,只能垂着眼睫道:“母亲,是孩儿自愿的。”燕母一滞,随后叹了声:“既是如此,以后同九思划清界限,你兄长那边由得母亲去说,只是……”宁沉这条路极其难走。燕挽明白她的想法,直言道:“母亲,孩儿并未有充入后宫的打算,如今我已对不起蓝佩哥哥,同旁人也无从开始,以后独身一人得过且过也罢。”“太子殿下会放过你么?”不会。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燕挽原自问于宁沉有亏,前世未能给他多一点信任,害他惨死殿前,昨夜方才无法理直气壮的叫他“滚”,但他觉得昨儿一晚他就偿清了,今世好好活着的宁沉占尽了便宜,他仁至义尽……不愿充入后宫,誓死不为妃,是他最大的底线,绝不妥协。燕挽道:“母亲,我同殿下不至于走到兵戎相见那步,尽管放心罢。”燕母无法放心,但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住了口,转而退出了厢房。燕挽的病的确是小病,喝了一服药就开始转好,发现燕母留了新的纱帐在房中,约莫是想给他补帐子又不小心忘了,燕挽一阵脸红。他于心底骂了宁沉数句,令画莺进来将新帐子挂上。不想入夜,那罪魁祸首还敢来,燕挽气得不轻,抄了鸡毛掸子将凑过来的男人往外打。却下下落空,接着被环住了腰。宁沉覆在他耳边,语气含笑带着纵容:“对我这么大火气,身子好些了吗?”燕挽将鸡毛掸子扔到地上,怒瞪他一眼,冷冷推开他,坐到桌旁。宁沉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薄唇微勾:“让我看看,好些了吗?”燕挽又回头怒瞪他,宁沉一默,终于自觉退远些。他立于墙脚,等燕挽消气,更知他心软,定然气不过半刻钟,果然不到半刻钟,燕挽抬头看了他一眼,宁沉道:“挽弟心里舒服些了么?”燕挽饮了口茶,不咸不淡道:“殿下回去罢,这里不是殿下该待的地方。”宁沉笑:“为何不能待?燕家是我的岳家,我这也算回家了。”“……”好不要脸!口舌之争燕挽一向争不赢他,只好不争,宁沉却缠了上来,搂着他:“好挽挽,身子既然许我了,心也许我吧,离蓝佩、宋意远些,也不要再惦记祁云生,眼里只装着我一个人,好不好?”燕挽说“不好”,一派斩钉截铁:“蓝佩哥哥对我很是重要,兄长永远是我的兄长,云生之情终身难忘,独有殿下在我心中轻若鸿毛,位置还可以再往后挪挪。”宁沉一哂,啼笑皆非,半晌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就气我。”燕挽乜他两眼,没耐心的起身:“我要休息了,殿下自便。”宁沉跟在他后头,也上了榻:“有挽挽的房间,我在哪里都很方便。”燕挽闭眼装睡,不理不睬,置若罔闻,忽然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将他往温厚的胸膛里拢了拢,道:“挽挽,我们明天换个姿势,我学了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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