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佩何其了解燕挽,道了一声“我想看”,然后伏在他耳边诱哄:“怀枳当年风姿令我一见倾心,今晚不折腾你,反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如何?”“……”不如何。再是如何温柔,也不过是在他身上这样那样。却还是在入城后换上了女装,与蓝佩扮作夫妻,他身材高挑,同蓝佩站在一起竟也不显突兀。车夫有些水土不服,马车跑坏了轮子也要修葺,两人决定在城住几天。为防踪迹走漏,燕挽同蓝佩闭门不出,有什么事都交给随从去办。次日,军队入城,城中百姓讨论得热烈,两人一无所知,直至客栈被围得水泄不通,高大冷峻的男人一脚踹开了天字一号房的大门。房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赤色与蓝色的身影交叠,两人墨发相缠,唇瓣相贴,端得一室暧昧,当门倒地发出震天的响声,燕挽同蓝佩齐齐停下,往门口处望去。只见身着银色铠甲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身后跟着铁血威风的军队,气势骇然。燕挽犹如越矩被捉奸在床,面色遽然大变,坐起身唤了一声:“兄长!”蓝佩反倒镇静,一点不肯从燕挽身上退开,不温不火道:“侯爷不在北境待着,私自出现在此处,可算擅离职守?”纪风玄一步一步凛然入内,定在门边,没理他,看向燕挽:“挽弟,过来。”燕挽如何过去,他衣衫不整,被蓝佩弄得狼狈,上半身尚且还能看,下半身简直有辱斯文,脸色极其尴尬,低下了头:“兄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蓝佩笑了:“侯爷,阿挽不想见到你。”纪风玄不恼,抬起一只手,示意身后之人悉数退下,然后关上了身后的门。一众将士揣测全部被隔绝于外,纪风玄耳力极好的听到其中一句“没想到将军日夜兼程,是赶着捉奸”,顿时眼眸一暗,随后直接大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燕挽脸色一白,忙躲到蓝佩身后去,却被纪风玄一只手拎了出来,蓝佩起身欲拦,然被纪风玄一手挥开。紧接着,燕挽整个人挂在了纪风玄的身上,纪风玄托住了他的臀。他只手抱着他,转身离开。蓝佩完全恼怒,语气冷沉:“纪风玄,我同阿挽有御赐的婚约,你最好将他放下。”纪风玄脚步一顿,冰冷回眸,嗤然一笑:“御赐的婚约?我同他少时就有了姻缘,出征之前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非应从急召赶往北境,岂由你趁人之危?”说罢,一脚踩在倒塌的门板上,门板裂成两半,头也不回地离去。……昏暗的房间,万籁俱寂。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纪风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被扔在床上的燕挽只觉得被凌迟般,万分煎熬。他等着纪风玄落下那当头一剑,也做好了被看低轻贱的准备,然而纪风玄只说了一句:“母亲以为你被人胁迫捉走,连送了三封加急文件给我,让我寻你。”燕挽自觉惭愧,无地自容,低低说道:“辛苦兄长了。”纪风玄转眸看他,深邃的凤眸里一片幽暗:“对于方才之事,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一切摆在那里,无从辩驳。燕挽头埋得更低,声音也几乎不可闻见:“我想同蓝佩哥哥在一起,还望兄长成全。”纪风玄气笑了:“你再说一次。”“兄长,我属意蓝佩哥哥,我想同他做一对官侠侣,四方浪迹,我们……并不合适。”纪风玄额头青筋一跳,伸手紧紧扼住了他的手腕,“是不合适还是不喜欢?”燕挽直直与他对视,真诚道:“兄长永远是我的兄长!”“是么!”纪风玄忽然将他压在了身下,愠怒的双眸逐渐被疯狂所侵占,“那你告诉我,这世上可有颠鸾倒凤巫山的兄弟?你若是想床上叫心肝,床下叫哥哥,我倒不是不能当你的兄长。”燕挽慌了:“兄长,我们如此有悖人伦,你别这样。”纪风玄一拳砸在他耳边,床板发出“嘭——”地巨响,燕挽吓得没了话,听他闭上眼一字一句道:“你可知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找到你?母亲修书给我,说你想我了,我欣喜若狂,搁下战事,日夜兼程的往京都赶,想早些见到你,行至半途母亲又来信,让我千万要顾全大局不要离开北境,我便知道你多半变了心。你我皆未成婚,你喜欢谁想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约束你。但是燕挽,你可知什么叫做痛彻心扉,你当真要对我这般残忍?”难嫁第一百二十天燕挽一默,咬住了唇,他看着纪风玄痛苦的神色,自己眼中也氤氲着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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