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晓玲觉得她在吹牛,气得放下狠话,“别那麽自以为是,只要你提,我哥肯定跟你离,不离我不姓骆!”就在这时,骆之礼拎着一堆菜走进家门,刚好听见最后一句话,满脸疑惑地问:“什麽不姓骆?你们怎麽站在院子里?不冷吗?”杨英兰正一肚子气,看见发洩目标,毫不留情发难道:“陈秀文是谁?骆晓玲说你出轨了。”骆之礼一怔,立刻脸色黑沉,“别听她瞎说,没影儿的事,她这是挑拨离间。”杨英兰当然相信他,却不愿意就此罢休,“听说你每月都要给她写信,怎麽是没影的事?你还有什麽瞒着我的?不会还有私生子吧?”骆之礼一脸委屈地看向她,快被气疯了,又心疼她站在寒风里,小脸儿都冻红了。“咱们先进屋,进屋我再告诉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咱俩离婚吧,没什麽好说的。本以为你对我感情深厚,我才愿意跟你过日子,原来根本不是这麽回事。你妹妹都快站在我脖子上拉屎了,我再跟你过日子,就是犯贱!”说完,她转身快步回屋,“砰”得一声关上门,还不忘上锁,十分决绝。如果,他立场不坚定,敢在中间和稀泥,她一定离婚。对杨英兰来说,婚姻是让自己更快乐的存在,没必要委屈自己。屋外,骆之礼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清醒后心慌不已,侧头问向呆愣在原地的骆晓玲,“你都跟她瞎说什麽了?我好好的日子被你搅合成这样,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以往,他受已逝父母的嘱托,对两个妹妹多有纵容,现在,他恨不得揍她一顿。骆晓玲被他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梗着脖子嚷嚷道:“你喜欢的人是陈秀文,难道我有说错吗?争取真爱没什麽不对,你就是太有责任心了!”“你滚!从今以后别来我家。”骆之礼被气得心口疼,见她不动,又斥声道:“我让你滚,没听见吗?!”因为从小怕他,骆晓玲被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呆下去,灰溜溜地跑了。骆之礼懒理她的去向,扔下手中的蔬菜,忍着心口抽痛,敲响卧室的房门,低声下气道:“英兰,你开门,我跟你解释。”杨英兰隔着门板,不愿意搭理他,没两分钟,卧室窗户被打开,她从里面扔出一个包裹,无情地说:“你也滚,我现在看见你就烦。”紧接着又关上窗户,没了声音。骆之礼捡起地上的包裹,对着窗户,自顾自解释道:“陈秀文是厂里我师傅的爱人,十年前师傅因病去世,留下孤儿寡母八口人,我见他们不容易,便每月彙点钱给他们。我师娘今年六十多岁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杨英兰听完,终于出声了,“你妹就是个搅家精,她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咱俩还是离婚吧,省着你左右为难。”骆之礼气极,还不忘表决心,“她已经成年,有自己的家庭,我也有我的家庭。你才是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如果不愿意见她,咱们以后可以不见,别t再提离婚了,我死也不会答应。”杨英兰渐渐消气,再次打开窗户,想要约法三章,还没等她开口,男人手肘撑着窗台,翻身一跃,跳进屋内,把包裹放到一旁,紧紧抱住她,“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在室内,她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得一抖,忙要挣脱,却挣脱不出来,“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男人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哪肯轻易放手,“我不放,放了你又要跑,我已经老了,你能不能别再跑了?”他们错过彼此二十年,所剩的时间,他只想好好过。杨英兰放弃挣扎,身上渐生暖意。“今天这事儿难道让我忍吗?哪怕再过二十年,黄土埋半截,我也不会委屈自己,该离婚还得离婚。你要是惹我生气,就算死了我也不和你埋一起。”怕她再说出什麽不中听的话,骆之礼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缠绵,像在安抚,更是祈求。杨英兰被他勾得浑身发热,下意识搂住他的腰,回应着。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最终在床上和好,她累得浑身酸软,忍不住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大白天的,万一让别人看见怎麽办?你快起来,出去。”骆之礼舍不得放手,仍用力搂着她,不言语。这时,屋外传来骆青川的声音,语气中带着疑惑,“欸?这门口怎麽放了一堆菜?妈,你在屋里吗?”杨英兰身子一僵,没敢出声。反倒是骆之礼很随意,仍搂着她,亲吻额头,“别紧张,他不会闯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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