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贵妃曾训斥他,永远学不会求人该有的态度,他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学会了,还是在一个畜生身上。“阿枭——”岂料阿枭今日造了返,他才一开口就被打断。阿枭:“不听。不给摸摸,不去斗虎。”【作者有话说】陆棠鸢:巧舌如簧阿枭:别问,问就是聋了,问就是瞎了满足陆棠鸢的面色可谓精彩,冰凉的水叫他几乎要打个冷战,把阿枭的话在耳边里转了又转,才肯忍着听一听,辨一辨,他自己都未察觉自己又往水下缩了几分。但也只不过是被阿枭的放肆之言惊到,冷静过后,他有的是说辞。他眼神平静,打量着自以为聪明的阿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逗小孩似的,“你不去斗虎,本宫便不依你。”他最会拿捏轻重,最会分轻重缓急,只要能拿到他想要的结果,他可以说任何话。至于做不做得到阿枭又能如何呢?斗虎下来不死也半死,哪还会有余力想得起这些。“本宫何时骗过你?”陆棠鸢大言不惭,将身子避在水下之后,更显游刃有余,本想扮一副可怜相,却又实在口不对心,“不是说好了保护本宫?你去斗虎,将本宫护好了,本宫自然给你想要的。”他胜券在握,却不想阿枭是个执拗的,曲膝往地上一蹲,抱着自己的膝头,将脑袋偏向一边不看他,侧脸的动作把努起的嘴巴暴露无遗。他语气硬了些,“你是打定主意要忤逆本宫了?”阿枭稍稍偏头看他,似是想要辩解,但想不出合适的话来,眼里只有堆积起来的委屈,复又将头给转回去了。陆棠鸢嗤笑一声:“既然不敢,那就让路,赢下斗虎自有你的赏赐。”阿枭收紧指尖,嘴唇有了说话的动势,陆棠鸢的谋划算计他听不懂,想表达的意思一旦复杂些,也很难组织出完整的话语,这么半天下来,他才从自己脑子里蹦出几个字来。阿枭:“不听话。听话你只会骗我。”陆棠鸢下意识反驳:“本宫究竟何时骗过你?”阿枭这次竟直接站起身来,理直气壮地同陆棠鸢对视,明明眼睛里含了万千情愫,脚下并未逾矩一步。他带着浓重的哭腔,“你欺我傻,我知道的。”“但是阿枭不傻!”阿枭胸膛起伏,努力憋回眼角的湿润,企图让自己有些谈判的资本,“你要了我的血玉和玉兰,这里没人,为什么不让我?”陆棠鸢语塞,比起傻,阿枭更像是只有孩童的思考能力,并且,竟是个聪明的孩童。他一时无言,与阿枭不动声色地僵持着。门外传来落月的声音,“殿下,仲元公公送了些补品来就走了,说是陛下给阿枭的赏赐。”哪里是赏赐,分明是催促。“知道了。”事已至此,不能再耽误,他也顾不得阿枭在身前,打算直接起身穿衣。心一横,陆棠鸢直接迈出浴桶,“阿枭,你再信本宫一次,本宫定会赏赐你。”阿枭微微偏头,眼神闪躲,红从胸口一直爬到了耳后,“不要,你就是骗我,我知道的。”阿枭总在强调,“我知道的”,他不希望陆棠鸢觉得他的话无足轻重,更不希望陆棠鸢嫌弃他,不把他当回事。殊不知才披上里衣的陆棠鸢,只嫌他知道的太多。陆棠鸢思索着新的说辞,正欲开口,阿枭却突然背过身往内殿跑去,不给他说服的机会,似是铁了心不帮他。仲元公公都来催过了,他不敢再拖,顾不得外衣直接追着阿枭到了内殿,只见阿枭已经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裹成了一团。他顿时觉得,自己心里窝的火,比这一团阿枭还要大。他身上水汽未干,又光着脚,甫一丛浴桶里出来,凉得要命,凉气顺着旧疾钻进骨头缝里,又疼得要命,即便如此,还要坐到床沿去扒阿枭的被子,温言软语地许诺。他又说了许多,只可惜,任他如何许诺,阿枭都没有半点反应。他拼不过阿枭的蛮力,指尖都要把被子扯出个口子,也没能让阿枭露出半点头发丝。落月又在门外报了时辰,“殿下,已经卯时了。”陆棠鸢捏紧了拳头。他很少遇见无能为力的时候,甚至此刻也不算,毕竟解决方式就在眼前,他宽衣解带哄得阿枭不气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他狠不下心让自己去讨好一个畜牲,用他最厌恶的色相,像个娼妓似的。二十五年,他被束缚在“天象”之下,为了一个太子之位,为了一个皇子之首的名头,压抑着自己内心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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