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见可以啊。不管付出什麽代价,孤势必率领百万大军踏平你们。百万对越国来说是个极其恐怖的数字,越王摸不透景帝的秉性如何,觉得她不可能这麽做,因为最近景帝风评很好,但又觉得她会这麽做,毕竟五年间的暴政给人印象太深刻。他犹豫了。景帝既然敢亲征沖锋,那就说明这个人有血性,骨子里有股嗜血的劲,要是突然发疯,也是有可能的。沉默许久,就连越王身边的下属也变得冷汗淋漓,眉眼阴鸷的男人这才笑出声:“倒是寡人小看你了,来人带路,见锦歌。”背对君临的瞬间,男人脸上的笑顿时冷了下来。阴沉沉的,带着浓重的煞气。他轻声吩咐下属:“唤公卿进宫。”下属领命离开。君临挑眉却是没有话说,领着韫玉脚步不疾不徐的跟着越王去了水牢。刚踏入这里时君临一滞,在看见污水漫到胸日,双手被锁链吊起,折磨的没有人样的锦歌时,眼里一直缀着的星光忽然灭了,如同沉进了暗不见底的深渊。拼命克制也即将崩溃的杀意充斥着她的胸腔,猩红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压着愠怒濒临失控。怒火似要吞噬一切。君临对锦歌的感情可能没多深,但她赏识贤才,宁可看见他风风光光的战死也不愿意看见他在这里受辱。那麽干净漂亮的一个人,生于锦绣花簇中的人,总爱双袖掩唇弯眼笑的人,怎麽可以锁在这肮髒绝望的水牢,等着肌肤溃烂而死。我好疼啊见这场面越王忽然就起了玩弄之心,恶趣味跟潮水般涌来再也无法退下。他的儿子,自尊心那麽强的人,倨傲自负的一个人,要是发现自已这副狼狈的模样被在乎的人看去,会无地自容的想死吧?想着他恶劣的弯起唇角,沖着水牢中奄奄一息的人高声道:“锦歌,瞧瞧谁来看你了?”牢中的人没有反应。“不看看吗?也许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呢?”被吊起的手指微微蜷缩,那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稍稍擡起头,朦胧就快失去意识的双眼堪堪看清君临的容颜。锦歌浑身一激赶忙低下头,又如狂躁的野兽般剧烈挣扎起来,细小的嗓音带着窘迫和难堪:“别看我……”明明就是自已向她求救,可是等到她真的来救自已时,锦歌却极力的希望她不要来。至少不要看见他这麽丑陋的样子。尽管他擡头的时间很短暂,君临还是看见了,看见了瘦到凹陷的眼窝和双颊,苍白干裂的嘴唇和无措颤抖的双眸。如果说刚踏入水牢时君临的怒气值是一百点,那麽现在就是爆表窜到一百二。她的眼眶也忍不住跟着发红,各种情绪沖的她只剩无尽的怒火。“放人。”怒到极致忽然就回归了冷静,她的声线此刻平直的吓人,没有丝毫音调起伏。越王看得见,那烈焰灼灼,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怒火。他摇头:“这可不行呢。”君临忽的咧开嘴露出尖尖的虎牙,说虎牙,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恶鬼阴森的獠牙。她笑的诡谲,惊的护卫在越王身边的人忍不住打颤。“不行?”呢喃着人已经消失了蹤影,越王一惊,只是瞬间对方便横着匕首抵在了他的颈间。“孤说放人,听不懂?”阴寒的杀意密密麻麻的爬上越王的脊背,男人怔然片刻,知道景帝武艺高强,但没想到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越王很快恢複冷静:“怎麽,你不怕挟持君主这事传出去,给天下衆人落了话柄?”君临面无表情的侧眼看他,语气甜腻瘆人:“你在说什麽啊。”“淩虐孤的皇贵妃,那孤来找回场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匕首已经在男人的脖颈划下了一道血痕:“放人。”越王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跳的直发疼,颈间传来的痛意让他确定景帝是个疯子,一个为所欲为,无所顾忌的疯子。不放人的话指不定这人还能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思考一霎,他冷着声吐出:“放人。”下属们跌跌撞撞的跑去拉动机关将水排出,生怕跑慢了自已主子这条命真就没了。排水的噪音很大,直至水迹消失,锁链打开,她将越王往韫玉身边一推,起身飞进水牢把摇晃着要跌落在地的锦歌接在了怀里。韫玉笑得温和,接过君临的差事把匕首全神贯注的抵在越王颈边,清润的嗓音与阴暗潮湿的牢笼形成鲜明对比:“还请您稍微配合一些,我的功力没有陛下的深厚,不太能控制得住力道,如果不小心一刀划下去可能喉咙是会被割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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