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和石主之间的语音通讯频道已经被切断,于是他只能通过“秘密人脉”对话框向石主发送消息。
过了十分多钟,张宇接到的石主回复:
“你上来吧,我们当面谈。”
张宇立刻乘坐电梯上到17层。
...
“午夜”的筛矿厂依旧轰鸣着令人焦躁的机器声。在两班倒的制度下,另一班矮人正在进行他们的工作,行尸走肉般摸索着从面前经过的矿石。
这次只有笑脸白衣矮人接待张宇。打开暗门,笑脸矮人做了一个标准的“请进”手势。
张宇这回进入暗门,四周的墙壁不再发生位移和变化。纯黑的墙漆吸收了室内大部分的光照,使张宇觉得恍如回到了四面体监狱。
在煤洞般的空间中,张宇看见一双幽蓝色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石主换了一身黑色的礼服,在一束筒灯的光照下露出了真容。
张宇先声质问:
“如果你想杀我,大可不必用导弹。”
不过张宇的这句话并没有唬到石主。
“如果你真这么认为,你就不会再来见我。用这种姿态开启对话,真是个陋习。”
石主的声音如同一条地下暗河,幽静阴冷。
“‘来去自如’呢?”石主接着问到。
“阿葱伤的很严重,我要把他带回B区。至于你要的东西——”张宇从怀里掏出微型存储器扔给了石主,“在硬盘里面。”
石主看了看手中的硬盘,摇了摇头。
“我说的是要‘来去自如’这个人,不是一个程序。”
“我也说过我要的是阿葱。”张宇态度强硬地回敬到。
石主抬起小拇指,从天花板缓缓降下一只黑玛瑙椅子。
他像猫一样蹲坐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阿葱在你的眼里有多么重要,但是‘来去自如’机器人必须掌握在我的手里。除非你想看到霍克斯星系血流成河。”
张宇不明白石主说的“血流成河”是在虚张声势还真的另有其意,于是问到:
“怎么个血流成河法?”
石主沉默不语。
就在气氛趋于凝固时,石主忽然向着空着轻轻撩动小拇指。
他身后的墙壁从中间裂开一条竖缝,渐渐形成一扇正对霍克斯五星的观景窗。
“听好了,新人王。我希望和你解释这一切不是在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
霍克斯星系位于银河联邦第一旋臂末端,和作为京畿地区的银核区相比,无异于是荒凉的“化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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