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东西都买好了。""那我到时候站门口,我不进去。""好,假如你没被老班发现的话……"……看老班自然是两个人都进去了,在闻潇的坚定拒绝下才免了给班上学弟学妹们讲话的酷刑,逃出办公室后,两人又到校外曾经最常去的粥馆吃了一碗面,因为这时候大中午了,粥没有供应。吃面的时候,闻潇问程远:"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程远一边使劲往面里加醋,一边随意地回答:"什么时候吃醋的时候。""不是……"闻潇微笑着摇了摇头,神往地描述:"是你吃东西的时候,特别可爱,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个小孩子。"程远微拧了眉,嫌弃地说:"你又来了,你要真那么喜欢小孩子,你告诉我,我帮你。"闻潇疑惑,"啊,帮我什么"程远笑而不语,往嘴里塞了一口面,一边咀嚼着一边眉目传情。闻潇心里觉得怪怪的,想了一下,明白过来,生气地去抢辣椒酱罐子,程远连忙挡:"别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回去】吃完面出来,地上已经盖上一层雪白。闻潇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棉靴,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儿"男人看了看空中翻飞的雪絮,将闻潇衣服上的帽子兜在她头上,拥住她就跑,"回去……"一路上跑跑停停,终于到了公寓楼下,两人互相用力把对方身上的雪絮拍落,一边拍一边笑,就跟两个傻子似的,买菜的大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这里的公寓楼居然都没加高"闻潇一边爬楼梯一边惊奇道。"嗯,大概这里房子建得比较早,被开发商忘了。"说着一把搂住闻潇的腰将她提了起来。"诶你干嘛?"闻潇惊呼。"别动。"程远提着闻潇快步爬上最后一道楼梯才将她放下来,呼了一口气道:"到了,你也太重了,晚上不要吃了!""去。"闻潇虚踢他一脚。开门的时候,闻潇阻住了程远的手,红着耳朵从包里翻出一个钥匙扣,小积木做的小兔子坠在上面,颜色依旧粉嫩嫩的,像新的一样。闻潇拿过程远手中的钥匙将钥匙扣套上,然后再递给他开门。程远软软地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轻轻牵上,慢慢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头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两个小套间被打通,格局也做了调整,入目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稍走近些便可看见不远处的河流和银装素裹的小树林。房间里新做了装修,植物系的颜色搭配,随处可见舒适的布艺家居,闻潇拿起一个抱枕捏了捏,转身打量,忽然发现客厅中央还有一个楼梯,便扔了抱枕小跑过去,兴奋地问程远:"这个是到天台吗?"程远得意地颔首,推着她上去看。"难怪我刚才没看见外面的楼梯……"到得天台,才发现四周都装上了玻璃窗,不过房顶中央开了一个大天窗,此时窗玻璃被雪覆盖着,倒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想来晴天或者有星星的晚上会很好看的。闻潇走近墙边,跟楼下一样,窗户外都装上了防护栏,防护栏上放着小小的盆栽,大多数是观音莲、芦荟这样的绿叶植物,间或点缀些风信子和水仙。闻潇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观音莲的肉叶,低声喃喃:"我想在这里种上仙人球、海棠、绿萝、山茶花。""那就等夏天再过来。"程远说。两人又打开了那扇小房间的门,房间里依然是两面铁架子,一面木柜,一面窗户,窗户下一张大工作台,显然都是新的,且里面都是空荡荡的。虽然没什么看头,但两人依然在里面站了片刻才出来。下了楼梯回到客厅,时间才下午两点不到,两人都有些困意,特别是闻潇,一路飞过来也没怎么休息,程远便陪着她小睡了一个午觉。等到醒来时,天空外面灰沉沉的,闻潇披衣起身走到窗边去看,雪已停了,无鸟雀、无行人,什么动静都没有,她忽然觉得凄凉。程远醒来时看见的就是她这幅可怜的模样,形单影只的,好不孤独。他唤她:"潇潇。"她从无边的思绪中清醒,转身看着他柔柔地笑了笑。他展开一只胳膊,拍了拍被子示意她过来。她爬上床躲到他臂弯里躺下。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地看着对方,房间里也是昏暗的,但彼此的样子却很清晰。四片柔软的唇瓣无声无息地轻轻贴合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温度,然后分开,停顿了一下又碰上,然后缠绵。缠绵之中程远的手已经探进了闻潇的衣内,先是揉了揉腰,再是揉了揉后背,他的力道有些大,闻潇的身上又没什么肉,便是疼得哼了哼,那只手又开始去揉屁股,被闻潇一把按住,不曾想被男人反握住手,往自己的身上带。闻潇只好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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