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俞一个狗脾气顶流,是不是也太亲民了一点?拔完大半,绕是花俞平时坚持锻炼,也有点吃不消。她脱了手套,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捶背,目光下意识的去找元秋白。元秋白仍旧在院子的另外一边,这家伙好像一点也不累似的,勤勤恳恳的半弯着腰拔草。花俞踩倒几颗挡路的草,走到元秋白旁边:“我那边拔完了。”“啊?”元秋白有点愣,直起腰看着花俞:前辈这啥意思?意思是她拔完那边了,想去休息了?她看了眼花俞那边光秃秃的地,空地上扔着花俞刚□□,已经有点焉巴巴的野草。她体贴道:“前辈弄完了就先去休息吧,我这边也快好啦!”花俞:“……”这话她没法接,元秋白到底是哪里理解错了?她重新戴好手套,语气冷淡:“我帮你拔,早点拔完早点休息。”说实话,花俞这番话让元秋白实在有点……受宠若惊?她把手上已经□□的野草扔到一边,小声道:“不用了吧?”花俞越是这样关注她,元秋白反而越觉得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呢?没道理啊。花俞当然不会给元秋白拒绝的机会,已经蹲下身熟练的开始拔草。元秋白无奈,只好跟着蹲下身一起拔草。有人帮忙,速度就快了很多。收工时间远比元秋白预计的快,她们把野草全部打包扔出去的时候,才上午十点半而已。花俞脱了手套,自顾自的揉着收碗;尽管有戴手套,但她的掌心仍旧是微微红肿起来。“你们这么快就拔完啦?”张窈禾跑到走廊上,按着栏杆往外看——院子里已经是干干净净,连一颗多余的杂草都没有留下。她转头对花俞二人竖起了大拇指:“你们好厉害啊!我刚刚还和陈老师说,你们可能要拔到下午呢!”毕竟院子那么大,花俞看上去也不像个能干活的。花俞一边放冷水冲手,一边冷言冷语的打击她:“有空夸我们,不如想想你那四百块钱能换多少套桌椅吧。”张窈禾被戳到伤心处,立刻耷拉下眉目,显得格外可怜巴巴。元秋白看着觉得好笑,走过去拍了拍张窈禾的肩膀。张窈禾撇撇嘴,左右看看,趁摄像头离得远,她凑近元秋白小声道:“秋姐,你到底是怎么忍她的?”她现在看见花俞就恨不得撸起袖子和她吵架!元秋白笑了笑,轻轻摇头:“前辈人挺好的啊,真的。”张窈禾摸了摸她的额头,纳闷:“脑子也没有烧坏啊,怎么净说胡话?”“别闹。”元秋白把张窈禾的手拨开,眼角余光看了看屋里洗手的花俞花俞背对着她们,修身的白色长毛衣,勾出细腰长腿。元秋白忍不住多扫了眼对方的腰线,心猿意马。她压低声音,问张窈禾:“你刚刚一直在屋里闲逛,有没有看见缓解擦伤的药膏?”“药膏?”张窈禾疑惑的看着元秋白,她关切的问:“你手擦伤了?”元秋白点头:“有点。”她背着手,张窈禾也看不清楚。不过她自然不会怀疑元秋白的话,跑进屋里拉开抽屉:“有哦,我记得是在第二层来着……”她正翻着抽屉,花俞正好洗完手出来。花俞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张窈禾——张窈禾心底不由自主的感到几分不自在,慢了手上的动作,和花俞打招呼:“额……花俞姐,你洗好手了?”花俞扯下毛巾擦手,垂着眼睫,面上不动声色:“在找东西?”“嗯……”张窈禾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尴尬道:“秋姐手擦伤了,我帮她找点药膏。”花俞眯起眼:元秋白擦伤了?也对,自己手心都磨肿了,那家伙擦伤也很正常。不过擦伤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还是说她觉得张窈禾这个小屁孩比自己更靠谱?呵。她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好像是要笑的样子。张窈禾却被吓得打了个寒战,险些要哭出来了——卧槽!花俞干嘛那种要对自己笑的表情!?她想干什么?“找到了吗?”花俞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望向张窈禾。张窈禾从一堆杂物里捡出那管红白相间的药膏:“找到了……我这就给她送过去!”“我来吧。”花俞拿过张窈禾手心的药膏,转身朝元秋白走去。徒留下张窈禾一个人蹲在柜子面前,满头雾水——花俞主动给秋姐送药?这么一看,花俞好像人真的不坏哦?元秋白趴在栏杆上,往外望。三月份的天气,仍旧是干冷,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冻得微微泛红。视线所及,是被拔干净杂草的黑色泥土,裸露出来的土壤肥沃又松软,但凡认真观察都知道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看来剧组为了给她们找活干,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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