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柏若风按着她手掌,对她笑了笑,“我妹妹可聪明了。”得到肯定的柏月盈眨了眨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往前扑去,抱住柏若风脖颈,“二哥!”“在。”“二哥!”“在啊。”柏月盈心满意足了,她直起身,觉得与眼前这个常年不在家的二哥关系亲近了不少。柏若风见她终于答应不跑出门去,起身拍了拍衣裳。“二哥,听说你和太子关系很好。”柏月盈忽然有了主意。只见她仰着头,眼巴巴看着柏若风,“那能不能想办法让他把监军换了?监军直属皇帝,他好歹是以后的皇帝啊。”小小年纪,说得还挺有道理。但监军哪有说换就换的。柏若风哑然失笑,好整以暇地反问,“你觉得我有这么大能耐?”“七年可不是白混的。”柏月盈站起身,好哥俩似的拍拍他肩膀,“妹妹相信你!加油!”柏若风赏了她脑门一拍,宠溺道:“小屁孩,睡觉去!再不睡觉要长不高了。”面上虽不显,到底把柏月盈说的话放在了心上。这次北越突袭范围并不大,天元关带来的都是好消息。作为边疆三城百姓心目中的战神,柏望山的威名就是定海神针。三城百姓生活日复一日的寻常,并没有乱起来。柏若风留心观察了一下柏月盈口中的监军,那是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男子,大肚便便,一直在风城里晃荡,吃茶喝酒品美食抱美人,优哉游哉得不像话。柏若风站在对面酒楼上,他已经跟了两天那个监军,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正准备打道回府,没想到本来喝着酒听着小曲的监军面色痛苦,捂着肚子匆匆去了趟茅房。他立在原地本不欲动。但仔细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跟了过去。监军在茅坑蹲了会,忽然开始哀哀大叫,锤着木门,喊路过的好心人送纸。不一会儿,酒楼里的一个粗使下人闻声走了过来。他低着头,身着打着补丁的衣服,似乎是听见了喊声,好心的他从衣服里掏了几张厕纸,从茅坑底下递进去。一切发生的太过自然。柏若风面无表情目睹着一切发生。忽然,柏若风目光凛然,他从衣服里掏出个黑布,蒙在面上,自树上跳下去。蹲在茅厕门边的下人听到声音,狐疑转身,还没看清楚来人,衣领就被一只好看的手拽起来,狠狠按在门板上。“东西拿出来。”面前的黑衣人冷声道。“你在说什么?”下人装傻,一副被吓着的模样。柏若风不与他废话,单手直接把下人牢牢抓紧的拳头掰开,里面空空如也。他目光森然,扔开下人,一脚踹开茅厕门。监军蹲在那,裤子还落在膝头,试图凶起来骂他,然而哆哆嗦嗦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他的害怕,“你谁啊!急着用茅厕也不能这么没礼貌。”柏若风屏住呼吸把他拽出来,上下搜了一圈他身上,没见着刚刚下人掏出来的那张纸。他忍着嫌恶,丢开肥胖的监军,往茅厕坑里一看,一堆发酵的污秽里看不出东西。在这里,纸张作为文房四宝,寻常人家用不起,更别说用来如厕。就算有钱点的人家,用的也是加工过的草纸、废纸。但方才柏若风看见下人从怀里掏出来的纸张分明类似信纸。他怀疑监军秘密和什么人通信,且用这种隐秘方式,对方肯定不是明面上能来往的人。北疆是镇北侯府的大本营,他不允许有任何可能伤害他家人的不稳定因素潜藏。心虚的下人见势不好,拔腿就跑。柏若风回头,监军朝他扑过来。柏若风闪身避开,刚要去追,监军死死抱住他小腿,大叫有人行刺。行刺朝廷官员可是大罪。柏若风眼看着那下人往人多的地方跑了,狠狠踹了监军一脚,目光落在监军嘴上,想到一种可能性:莫不是吞了下去?但是现在护卫们赶了过来,就算怀疑也无法证实。柏若风抬手捂着脸上的黑巾,确认自己没有露脸,飞身而去。没几日,北越撤退的消息便传来,监军领着一群护卫回天元关了。柏家三兄妹都跟过父母呆过天元关,自然知道一个监军在军里的重要性。原本的老监军还抱过小时候的他们,人和和气气的,有什么都好商量。可惜已经告老还乡。柏云起提前托了人送信说会回来。柏若风不见外,直接去他院子里等他,绕了一圈,干脆进了书房。书桌上摆着看了一半的兵书。柏若风拿起来翻了几页,发现这本兵书还是少时父亲给的,封皮已经翻烂了,上头还有笔记,新的笔迹和旧的笔迹交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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