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你来的时候,怎么不担心你摔下去。”尤酌脸黑了半截,胡说八道。“见不到你,我怎么能摔,如今见了,话也没说上几句,你就要赶我出门,我失魂落魄,脚要是踩不稳,也避免不了,我的轻功比不上你,飞檐走壁无所不能,你在江南有人随行,你厌恶我,巴不得我去死,我死了你也能如愿。”话音刚落,他竟然踩着桌几要翻窗去,尤酌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手臂,“算了。”她发誓,只是看着他可怜,郁肆在小娘皮看不见的角落,勾了勾唇角,旋即欣喜若狂,放下脚,转身抱住,将她举高,转了一个圈说道,“我能留下吗?”尤酌惊吓过度,肚子有些微疼,整张脸都皱成一团,拧他的脸说,“你放我下来。”郁肆看她的神色痛苦,心里骤然紧张,连忙将人放下来,也顾不上算计了,抱着她挨到塌边坐下,“哪儿难受?”尤酌不敢将手放到肚皮上,两只手揪着耳朵,说,“葵水来了,受了凉气。”葵水,郁肆一听此话,眼中闪过一丝迟愣,还有狐疑。他看尤酌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他叫郎中下的药,除却养身的方子,还有的几味,乃是助孕的药料。他将尤酌放下来,抱到怀里,替她揉着肚子。他的手向来冰凉,尤酌一开始是抗拒的,她害怕力道重了,折腾到腹中软肉,“你轻一些。”郁肆运了内力,一阵阵往她身上传,给她带去热源。赵依今日说过的话,他认真的想过。他对尤酌是占有吗,爱是占有吗,他只当她是私有的?尤酌至少也是想要他的,若是不想要,当初为什么要选他。何谓爱。他丢了尤酌,寝食难安算不上,不过终日难眠确实有些。他孤枕一个人睡了二十年,一个人突然闯进他的生活,将他的一潭死水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她后来自己送上来。哪有人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的。且吃过了,觉得美味,便会一直想要吃。一开始他是给过尤酌机会的,是她三番五次的招惹,她觉得委屈,他又向何人申诉。通房之位,她不想要,她有说过吗,她接了啊,接了不就代表想要吗。她当通房之后,他何处委屈过她?他对她来说,不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吗,需要的时候,公子好公子长公子短,不想要的时候,走了也不忘记整他。择正妻,他将选择的权利托到尤酌的手里,他以为尤酌会明白。“你恨我吗?”尤酌用手勾了桌上的阿枣糕,“为何突然这样问。”郁肆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这件事情,他说,“念珠的事情,你恨我吗。”武功没有化去,必然是赵依给她解了。念珠的时候,尤酌肯定知道了,念珠她还带戴着。尤酌没有正面回答,她只反问,“若是有人算计你,你不会恨她吗?”那便是恨。自己对她做过的,她一桩一件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她做的事情,她又可还记得。郁肆没有说话,他看着尤酌吃阿枣糕。对啊,他为什么不恨,他给尤酌化她的武功,是算计,无论如何,去问起初,尤酌卷他进黑门,就算是临时起意,难道不算利用他,不是算计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没有夺她的性命,捏住她的命脉掐死她,为什么?因为爱?何谓爱?赵依说他不爱尤酌,只是占有,只是把她当成私有的物件,跟在她身边的同姓男子就是爱她了?郁肆看着她不断蠕动的嘴,算计吗,她在他怀里的时候,在他身下,只是为了拖住迷惑他吗,难道就没有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原因吗?“酌酌对我,只是算计吗?”他淡笑着问,声线平缓,仿佛在询问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尤酌想和他打马虎眼,不提这件事情,可郁肆压根不让,他像是杠上了一般,过不去了,直言不讳问道,“当时在江南,你为何选我?我想听真话。”沉默片刻,尤酌推开他的手,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你追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先回答我。”他郁肆从来不打没有胜算的账,也不打没有底气的账,尤酌若是对他没有一丝丝的特别,他明天便不会出现在酒坊。争,要争那个名头。也要想清楚,当时为何而争,为尤酌,尤酌值得吗。不仅要看,尤酌对他值不值得,亦要看,她想不想要她去争。今日来此,为解惑,也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说来可笑,伦理经学,道法寻真,他翻阅了二十年,数不胜数,没有解不了的道,二十年不长也绝不短,他竟然要在一个女子身上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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