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喜欢,带一些去公司泡着喝。”何长洲也不客气,接过,着手和笔记本放在一起。乔眠看着,笑而不语。又坐了会,乔眠要开电视。何长洲眼尖,立马按住她的手。“怎么了?”何长洲凑过来,笑笑的。乔眠也笑,却拿手挡他:“说好了,有话好好说,别靠太近。”不跟她争这些小细节,何长洲顺势靠在沙发上,捏她的手,问:“我能问问卧室的衣服怎么回事吗?”乔眠的注意都放在他的手上,一时没听清他的话。“什么衣服,”她问,“没头没尾。”何长洲指指身上穿的居家衣服,看着她,“你说的买一送一。”乔眠点点头,这回倒听明白他的意思,还是装傻:“确实买一送一,”她状似惋惜道:“那天应该多买几套。”她一遍说着,一遍偷偷看他,没反应,不仅没生气,还在笑。乔眠给自己倒了杯茶,依旧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可惜了。”何长洲夺过她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几上,凑到她跟前,低声道:“给你一次机会,如实招来。”乔眠笑他:“你升堂呢?”何长洲点头,“招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何宽,怎么严?”乔眠倒是好奇,再一次在危险边缘发言。这问题难到了何长洲,乔眠的思维向来与常人不同,她时常抓不住问题的重点。他苦笑:“这是重点吗?还想用这个威胁我?”几个小时前,他们才就威胁小范围争执过。乔眠端正态度,眨眨眼:“那你想知道什么?”“卧室的衣服怎么回事?”他抵着沙发背问她,现下他只想知道这件事。两人离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呼吸被放大。乔眠不是很习惯这么近距离的讲话,她要躲开,何长洲哪能让她如愿,步步紧逼。退无可退,乔眠放弃挣扎,小声说:“都说了买一送一。”何长洲低声笑,笑声沉沉,很是好听,他摸着乔眠的耳垂,低声诱惑她:“再给你一次机会。”耳垂是乔眠的敏感地带。何长洲慢慢摸着,动作很轻,但对于乔眠来说,此时她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苦于双手被压制住,无处可逃,她又哭又笑:“你别碰那里。”何长洲依旧惩罚她,“我说了,如实说,就放过你。”实在太难受,不行了,乔眠躲到他怀里,躲开他的触摸,求饶道:“买的,买的,不是买一送一。”“什么时候买的?”何长洲碰着耳垂,问。“两周前。”乔眠憋得满脸通红,讨饶道:“别折磨我了。”何长洲停止动作,看看她,然后抱到怀里,说:“不好受?”乔眠绝望,反问:“你想试试?”本是一句玩笑话,何长洲却认真了,“我的难受不比你少。”忽然听他这么说,乔眠慢慢冷静下来,她低头:“对不起,”她有点为难:“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何长洲故意虎起脸:“所以就是买一送一?”乔眠暗觉还不如一开始实话实说,偏要讨这个没趣,现在真是有理说不清:“其实吧,”她趁他松懈,挣脱开跑到一边,说:“有话好好说。”何长洲靠在沙发上,揉着眉间,“把拖鞋穿上。”就是有一百种理由,比如这会正夏天,地板中午才擦过,光着脚其实挺舒服的。以上这些话,这个时候,她万万不敢讲出口。乔眠穿好拖鞋,站在一旁。身后是玻璃窗,连接着阳台。晚间,外面雨声稀稀落落,何长洲看着玻璃窗里她的背影。他朝她招招手:“过来。”乔眠对捏耳垂一事还心有余悸,她摇摇头:“就这么说吧。”何长洲笑:“不会动你了。”“确定?”乔眠半信半疑。何长洲靠着沙发背,懒洋洋地回:“不然我待会去睡书房。”乔眠笑着走到他身旁,坐下,同他逗趣:“本来你今晚就要睡书房。”何长洲手要伸向她的耳垂,乔眠无声警告。何长洲改成揽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身上带。“以后别气我了。”他靠着她的脑袋,“再这么下去,非得减寿十年。”话音刚落,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捂住他的唇。“呸呸呸,别乱说话。”乔眠叹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何长洲皱眉,握住她的手:“刚刚摸着还好,这会怎么那么冰。”乔眠无奈,反问:“这是你的重点呢?”何长洲拿过一旁的小毛毯,捂住她的手,说:“这确实是我的重点。”同是一样的话,不同人不同回答。乔眠说:“你倒是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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