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此时有些后悔,但已然来不及了,她的法力被吸干到还没什麽,可若是功力倒退,那灭魂钉何时才能全部炼化?“也罢,现在只能先保一头了。”桑酒下定了决心,她现在无法脱身已成定局,担心其它亦是徒劳无功。照现在看来,法力是否会被抽干尚未可知,不如全心施救,至少那救命之恩算是报了。桑酒不再犹豫,全力运功,将身边灵气转化为法力,为那人输送着。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桑酒以为自己支撑不住的时候,那股吸力突然消失了,桑酒努力睁开眼睛,只见那人神情平和,周身气息已稳,应是没有性命之虞。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精血,随即晕死过去。待蚌王到来时,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女儿嘴角带血晕倒在礁石堆中,而离镇水石不远处,一位银甲仙兵同样嘴角带血,正闭目盘膝,神情肃穆。“我的阿酒啊!”蚌王见到这一幕,心痛不已,连忙上去抱起女儿:“你怎麽……怎麽会搞成这个样子。”像是想到了什麽,狠狠地瞪着那闭目调息的人:“一定是这个混蛋,将我女儿伤至如此!阿酒,为父这便为你报仇!”说法轻轻放下桑酒,便朝那人走去。桑佑见到那银甲仙兵便觉得面熟,仔细回想后发现他与那刚刚见到的蛟龙化成的人形十分相似,连忙阻拦道:“父王,此人应是上清神域的战神冥夜!不可杀他啊!”“战神冥夜?”蚌王一愣,面色凝重起来:“他不是在和魔域开战吗?来我墨河作甚?还打伤我的阿酒……等等,这里是镇水石所在,莫非……他觊觎上古冰晶,胁迫阿酒带路,阿酒宁死不从,这才恼羞成怒,重伤了阿酒?”“父王,他的身份特殊,上清神域我们得罪不起。况且,事实未必就是我们想的那样,还是等桑酒醒来,我们再理清事情原委吧。”桑佑劝道。“哼!将他带走,严加看管!”蚌王只得愤愤的瞪了冥夜一眼,随即将桑酒抱起离开。桑酒醒来时,只觉得身心俱疲,体内平时流转的法力几近消失,胸口也闷闷地发疼。桑佑正在桑酒床前照看,见到桑酒醒来,忙惊喜道:“阿酒,你醒啦,可有不舒服?”又回头朝着门外的侍女道:“快去告知父王。”“我这是……怎麽了?”桑酒刚刚开口便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桑佑急忙扶她坐起,给她喂了一杯水。桑酒坐起的时候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好在喝完水之后这种感觉减轻了很多。“你不记得了?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在镇水石附近发现了深受重伤的你,还有冥夜战神,父王以为是他伤了你,差一点就要杀了他,被我拦下了。直到现在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镇水石?”桑酒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脑中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忽然,她面色凝重,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内府的情况。“啊!”桑酒惊呆了,忍不住惊呼出来。“阿酒,你怎麽了?”桑佑看着桑酒难看的脸色,心中一提。“我的仙髓……”桑酒呆在那里,似乎失去了反应能力,她的内府中,仙髓已然黯淡无光,上面还清晰可见几道裂痕,显然是差一点便完全碎裂了。桑佑在听到桑酒提到仙髓时便觉不妙,见到桑酒如此反应,急忙也放出术法查探她的内府,随后一脸震惊:“阿酒,你的仙髓!怎麽会变成这样!那冥夜到底对你做了什麽!不必害怕,尽管将事实说出,他是上清神域的战神又如何?十二神共同治理神域,绝不是他的一言堂!他将你伤成这样,纵然我墨河水族弱小,我和父王也定要踏遍神域,为你讨回个公道!”“冥夜?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桑酒被桑佑唤醒,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美人,叫冥夜?”桑佑本是十分愤怒,被桑酒一句美人打击的表情几乎裂开:“阿酒,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有啊。”桑酒回答道:“阿兄,你先别激动,那个……冥夜是吧,他没对我做什麽,他被魔族打落到水底,已经不省人事了,是我救了他。”“你救人怎麽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桑佑不解。桑酒只好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桑佑,也包括那颗珍珠的事。“当时的情况很危急,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但是我不后悔,那个珍珠是我化形前就有的执念,几百年来都没能见到它,如今了结了这段因缘,于我修炼或许还是件好事。”“傻丫头。”桑佑心疼的揽过桑酒:“救你的那个少年又不是冥夜,你这般为他,你的恩公也未必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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