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里哪里。”稷泽笑道:“这位是宇神初凰,执掌空间。”桑酒与初凰见了礼:“难怪方才我的剑明明向前方飞去,却落在了我的身畔,原来是被神力所改。”初凰看着桑酒有些出神,听到桑酒的话反应过来:“桑酒姑娘,不知为何,我看到你总有一种亲切感,贸然来访也没带什麽礼物,不如我送你一缕神力吧。”初凰说着便拉起桑酒的手,分出一缕神力将桑酒和冥夜连在了一起。“这缕神力可连接你跟冥夜,只要你想,便可跨越时空见到他,不过只有一次机会。”冥夜听完初凰的讲述,嘴角已是止不住的上扬,看的稷泽不住撇嘴。桑酒倒是想到,若是哪日遇到性命之忧,可以以此方法保命,于是对着初凰真诚道谢:“多谢了。”“原来,今日你们是来送礼来了。”冥夜心情大好,对着稷泽那张不断撇嘴的脸也不以为意。稷泽轻咳一声:“不是说好一起喝茶吗,走,去茶室!”说着一把揽过冥夜离开,初凰与桑酒道别,紧随其后。桑酒见几人离开,独自练了会剑,便回寝殿打坐去了。这边冥夜三人在茶室坐定,稷泽感慨道:“自从天昊神君殒身以来,你接管神宫,我便是再也没有来过,说起来,天欢圣女怎麽样了?”“她已经痊愈了,也苏醒过来了。”冥夜为二人倒了杯茶,回答着。“哟!居然已经醒了,她没来找你闹?”“找过,可那又怎麽样,我已经成亲了。”冥夜喝了口茶,淡淡道。“瞧瞧,这话说得,好无情啊,那天欢圣女可是癡恋你多年。”稷泽啧啧了两声。“感情之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天欢再如何癡心,冥夜不曾回应,也只能是癡心错付。”初凰摇头。“可是冥夜这亲是怎麽结的咱们心中都有数。”稷泽戏谑的看着冥夜:“你当初是被迫娶了那蚌精公主,我离你的玉倾宫那麽远都能感受得到你的满腔愁绪,可我今日一见,倒像是反过来了一般。”冥夜喝茶的手一顿:“哦?”稷泽一脸八卦的凑到冥夜身边:“先不说你最近突然把自己搞得身上一股花香——你身上何曾有过这般香气?就说方才你们练剑,我看的真真的,有的剑招明明人家已经学的像模像样的了,你还特意在桑酒面前再演示一遍。啧啧……若不是知道你的真身是条蛟龙,我都几乎以为你是一只张开尾巴炫耀自己的孔雀了。”冥夜转头轻哼。看着冥夜的反应,稷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你……你默认了?”冥夜不自然道:“桑酒她……喜欢习剑,但总是不得要领……”稷泽和初凰对视一眼,初凰笑的含蓄,可稷泽的笑声确是十分猖狂:“天哪,冥夜啊冥夜,你这几千年的铁树一开花,可是让我开了眼界了。”初凰笑过之后,却又皱了皱眉,看向冥夜:“看来你确实对桑酒动心了,但是以我今日所见,桑酒似乎并不知晓你的心意,并且……她与你相处的时候,我总觉得她……太过坦蕩。”冥夜嘴角的笑容带了些苦涩:“初凰当真是敏锐,如你所言,桑酒对我……并无情意。”“哦?”稷泽睁大了眼睛:“这本是蚌族逼婚在前,我还道是因为那小公主钟情于你才与你结亲的,怎麽她竟对你毫无情意吗?”又上下打量冥夜一番:“不对呀,咱们战神可是仪表堂堂,一身武艺,威武不凡吶!这上清神域中不知有多少仙子倾慕于你,怎的这桑酒竟对你无意?”“稷泽,若是桑酒有意,冥夜又何必在她面前想尽方法的展示自己呢。”初凰呷了口茶:“不过我也很好奇,这桑酒和我们往日见过的仙子性格大不相同。今日见到我们两位神君,不卑不亢,无喜无悲。若是出身大族也便罢了,可是她出自墨河,一届妖身竟也有如此风度,确实让我眼前一亮。”稷泽想了想:“桑酒出身墨河蚌族,而冥夜是东海的蛟龙……会不会是这河蚌的审美与我们不太一样?”又看了看冥夜:“莫不是她喜欢壳子上花纹好看的?要不冥夜,你改日寻只好看的乌龟送给她,看看她的反应?”冥夜被稷泽的话弄的哭笑不得:“越说越没边了,我又不是灵气宝物,哪有人人都喜欢的道理。更何况……桑酒她也不会喜欢上人。”“此话何意?”初凰放下了手中的茶。“她……她幼时遭难,情丝被毁去了。”冥夜说完这句话,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水。初凰和稷泽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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