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姜惶惶稳住心神,回身呵斥:“主子谈话莫要听,更不许乱嚼舌根!你们先退下,我陪着姑娘回宫即可!”饮溪没有顾身后情形,只对着长孙星阑奇怪道:“为何这样说?你若想见我,晨起上完了早朝,去太清殿找我便是了。”听话之人却恍若未闻,眸间星星点点映水光,那水光之中有不能说出口的情谊,瞧着瞧着,初时见到她的欢喜便都凝成了痛苦。“也罢……我凭何身份要求你入我梦里,本就是我一厢情愿。”饮溪顿了顿,到这里,才意识到星阑今夜有些不对劲。她轻叹一声,问:“你是喝醉了吗?”长孙星阑直直望着她,不语。饮溪又试着问他:“星阑,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之前我们在拢寒山上,听闻你曾去山下的道观上过香,此事是真是假?”他喃喃跟着念:“拢寒山……”“我宁愿从未去过拢寒山。”……果真与醉酒之人是说不清的吗?饮溪又拿着扇子在他面前扇了扇:“既如此,还是下次再问你吧,不过下次再见了我,你可不许再跑了。”说完又叹气,不知酒醒之后还记不记得住她的话。正要转身离去,手腕忽然被一道大力捆住。因那力道太过生猛,饮溪倒着便退了两步。懵然回头,长孙星阑那双黑眸里灼灼燃着火焰。仔姜一声低呼,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看看饮溪,一会儿又看看长孙星阑。“将军!于理不合!请速速放开姑娘。”长孙星阑恍若未闻,他盯着饮溪的双眸,呼出之气带着熏染酒气:“我且问你,若是我先于他之前遇到你,你可愿抛下这荣华富贵,跟我一起?”……这问题委实令仙捉摸不透。饮溪也不知他口中的那个他是男是女,更不知他在问些什么,更不知又干荣华富贵何事,但见他双眸如炬,一副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她试探着回了一句:“可?”腕间的手渐渐松开了力道。他看着她,低低的笑,越笑声音越大,最后竟成了朗声大笑。笑过后,低叹一声:“罢了……”靡靡之乐响彻内殿,殿中舞伶跳着舞。大员们三三两两在一处,觥筹交错,欢笑不断。更是有不少人借着敬酒的名义讨好座上那一位。封戎始终浅笑着,来者不拒。外殿有太监模样的男子匆匆入内,到了皇帝跟前,附耳低语一番。敬酒的众人听不到,却见皇帝手中捏着的杯子骤然碎裂,他听着耳旁太监的话,恍然未觉,仍旧死死捏着那碎片,尖缘划破掌心,殷红的血滴滴答答顺下来。有大臣瞬间清醒,惊呼着喊太医。却见皇帝面上笑意不变,摆手按下那示意的大臣:“朕有些累了,先行离开,爱卿们不必多礼,今日是中秋佳节,定要合欢同乐才是。”众人见他眼底略有疲色,不敢它疑,纷纷跪送皇帝离开。大太监徐德安旋即上前,搀扶着封戎的手。众人匍匐在地,最后一眼,是皇帝一步比一步急促,离开的背影。作者有话要说:茹蕙:您就是传说中的杠精?饮溪(凶):把你杠到天上去!九九:这是不是粗长?是不是粗长??谁敢说我短小,拖出去啪啪啪挨打!饮溪:……麻麻,到你这里画风又变了嗳。我微博有抽奖,只对正版读者~大家快去转,中奖率应该蛮高的。另外,你们喜欢看我写古言吗?饮溪还是回到太清殿了。一路上仔姜如临大敌,紧绷着脸,饮溪问什么,便简短的答两句,不似来时那般有说有笑,好似心里憋着一股气。而饮溪全然没注意,一回到太清殿,便将头上各种钗环叮叮当当取下来,抽掉腰间束带,这才觉舒畅不少。她本以为仔姜将她打扮的太过夸张,可见到那些贵家小姐们,方才知道仔姜已然是手下留情。饮溪做惯了闲散小仙,捯饬不来凡间姑娘家的东西,心中一个劲儿的叹,话本子中的小姐们日日如此,当真是不容易。虽说适才席间也吃了些许,可饮溪还是觉得没有满足,掏出那包好的两块月饼,就着茶水便啃起来。仔姜原本一声不哼的伺候她摘下耳环,见她吃起了手帕中包着的月饼,那月饼都有些碎了,瞧着委实委屈。“姑娘。”仔姜轻叹一声,也知与她计较这个没有用,她并非是不爱重皇上,似乎只是没有人教与她女子不能与丈夫以外的男子有如此触碰。“啊?”饮溪一口咬下去大半个月饼,吃的津津有味。仔姜想了想,看了眼殿内伺候的宫人,低声在她耳旁苦口婆心道:“姑娘,下一回万万不能再与长孙将军私下里见面了,更不能许他碰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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