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厉渊擡回床上后,自己也靠在床边上打着瞌睡,一边打瞌睡,一边盘算着脑子里还没做完的事情,首先等厉渊醒了,就算被厉渊打死,也要忽悠着对方配合自己,收了聂小芳,其次,他的宽剑太短了,要哄厉渊搞一把长剑,才能挤得下三个人
环境一放松下来,封尘砚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了,身体一歪,也磕着厉渊倒在了床上。
渐渐,窗外日落西山,夕阳变换着,稠焰如火又薄如轻绡。
封尘砚睡得正香,鼻尖忽然有些痒,又感周身似乎有些发寒,眼皮睁了一下,视线朦胧中,有个人坐在自己旁边。
脑中似有钟重敲,哐当响了好大一声。
封尘砚瞬间清醒,立马直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师师叔,你醒了?”
厉渊眼神莫名深深如碧绿幽潭,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唤我师叔,你同我一样,也是重生的?”
“啊?”封尘砚没想到厉渊会在意这个,眉毛挑了一下,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吓他一跳,原来是这事啊,他还以为厉渊首要干的事情是砍他呢。
“是,师叔。”他并不打算瞒着厉渊,毕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厉渊对自己都不错,他想把厉渊拉到自己这边来。
于是,似表亲近那般,封尘砚目光灼灼地拉住了厉渊的手腕,“师叔,你跟我吧。”
这突如其来的话,使得手腕间传来的温度烫厉渊心跳快了几拍,两人亲昵的距离,让厉渊的脑海中自然的浮现出了另一幅场景,也是这样强烈的视线,封尘砚抱着他,掐着
厉渊的耳朵霎时间红得滴血,似有几团热气烧着他的思绪,他撇开脑袋,带着点长辈的姿态,似是恼怒道:“松手。”
“师叔,你跟我做事吧,羊玄青不是好人,师叔上辈子为我丢了性命,我不曾忘记片刻,这辈子,我一定好好孝敬师叔,再也不捣乱惹你生气了。”封尘砚抓着厉渊,口中的话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而听到这话的厉渊,这僵在原地不动了。
成熟
“不必。”
这两个字的音色被厉渊念得冷淡又克制,一下让沉溺在那激昂情绪中的封尘砚闭上嘴巴,眨了一下眼睛,不解地往对方脸上看去。
厉渊睫羽颤了颤,随后轻轻抽回了被封尘砚抓着的手,那十指交握间的温度也在两人分开的瞬间,迅速剥离着,那平静又深邃眼底底匀着一寸不易察觉的哀伤。
棕红色的雕花窗棂外,黄昏的风吹散了火焰模样的云霞,冷风徘徊着溜进了屋内。
“师叔。”封尘砚轻敛着剑眉,口中不知是何意味地轻唤道,他格外认真地投注着自己的目光,只觉心间,也如被这卷着晚霞的小风刮过似的,亮堂堂地发痒。
“我不需要你的孝敬,也从未与你生过气。”厉渊的语气很淡,半阖着眼皮开始解释,显而易见的低落起来。
可这副蔫样,又勾封尘砚的兴趣,他斜着身子,往坐在床边的厉渊凑近几分,下巴都快搭到对方的肩膀上来了,“可师叔上辈子救了我,我总该做点什麽来感念师叔的恩情。”
“你也从殷二娘手中救下了我,两相抵消,你别靠这般近。”厉渊只擡了一下眼皮,竟发现封尘砚离得很近,那专注的视线让他慌乱,说了一半的话就这样被打断,挪着身体,想要离封尘砚远点。
封尘砚是那种对方退一步,他直接往前迈十步的人,摸到杆子就往上爬,看见厉渊这副见他仿佛遇见豺狼的架势,分不清是故意捉弄还是无意,胆子一下子就大了很多,直接出手拉住对方,调着笑,语气似无奈,似感慨,
“别走啊师叔,好歹昨天我俩还睡一张床上,今日你就和我这麽生分了?”
话毕封尘砚还应景地叹了口气,欲说还休般的眼神,好似两人不清白极了。
这迅速在厉渊脑海中引出了那副最不正经的画面,他瞳孔放大,此刻,胸膛上被捏过的那块肉,仿佛也如同记忆里一样,又酥又胀地难受起来。
“封尘砚!”厉渊心髒狂跳,腾得一下站了起来,霎时间热得头脑发昏,语气堪堪维持着,他那自觉最后防线的师长身份,心中被羞耻和别扭挤占了个干净,理智上蹿下跳,不知如何是好。
对方反应波动太大,封尘砚看在眼里,一方面怕他挥剑砍自己,但另一方面,又觉得现在的厉渊特别有意思。
“师叔不必动怒,我们又没真做点什麽。”
“你!”厉渊似乎更加生气了,瞧着面前这可恼的人,瞪着不是看也不是,鼻腔气息短促,脸又热又骂,肩膀都发着抖,羞愤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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