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独存在于他们二人之间的异香,仿佛构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只有他们二人存在。能好怎(三)牙关紧咬,碾薄了齿间的表肌,留下不浅的印记,被牙齿碾得最薄得地方,泛出了红色的微小血点,像是被咬破了似的,带着淡淡的血香。好吃。顾烈看着自己落下的齿_痕,意犹未尽,但舍不得就这么将珍馐囫囵吞枣,带有安抚意味地在罪证上舔了舔。忍着痛的狄其野都要给顾烈气笑了,他抓住顾烈的龙袍,发力将顾烈按在龙椅椅背上,语气危险地问:“你要吃了我吗?”哪有二话不说张口咬人的?“饿了,”顾烈不动声色地重新环抱住了狄其野的腰,实话实说。狄其野挑眉:“饿?”他放开龙袍,用他漂亮的手指,碰上顾烈的唇,移到顾烈的胃,从上到下点了三个地方:“你是这里饿?这里饿?还是这里饿?”顾烈神色一凛,赶紧把他的手又给捉住了:“别闹。”狄其野不干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刚开始谈恋爱呢,就跟他玩专_制独_裁?“谁先咬人的?”狄其野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不许独_裁者握着,“属阿财吗你?”而且咬的偏偏还不是别的地方。这人无师自通未免也太厉害了一点?虽然对他这个返祖人类是不会有什么别的作用。顾烈当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指出:“属狗的是你。”狄其野一翻白眼:“您可真会抓重点。”顾烈调匀呼吸,平复心境,才将狄其野抱得更近些,问他:“你前世究竟是怎么,没的?”先前,顾烈就猜出狄其野是以自我牺牲换得阴谋大白于天下,可他没想到会牵扯到“炸碎”这样的词,尽管狄其野解释得轻松,可这人说话能信么?这是个嫌自己死得太慢就拿匕首往自己心口戳的人。狄其野哪里肯说得详细,转移话题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也别以为咬我一口我就把想说的忘了。顾烈,我是认真的,这不是小问题。”“我知道你是认真的,”顾烈叹息道。顾烈肯定得太快了,让狄其野不放心,又强调说:“我不是在危言耸听。也许我在这个时代说这些显得虚伪,又或是矫揉造作,可我们要走下去,你必须正视这个问题。”“你没有。”顾烈沉声反驳。顾烈抓握着狄其野的那只手动了动,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他漂亮的骨节,停顿稍许,低声笑道:“你这人,别扭,孤傲,你有许多毛病,但绝对不矫情,更是绝对不虚伪。你只是,不能够心安理得地去当一个定国侯。”前世狄其野死活不肯上朝,上朝了也没个好脸色,但“帝王是天下贼首”这种话也只说过一次,那一次,回头想来,也不能说是狄其野非要惹是生非。恰恰相反,在不涉及狄其野底线原则的时候,狄其野也还是愿意不经意地提两句关键,装成没事人似的帮一手。狄其野就算前世不怎么关心他人,可他的原则,也从来只是对他自己的要求。顾烈方才听了狄其野一席话,虽然不能完全明了,但结合前世狄其野只言片语,终于琢磨清楚了狄其野的心思。他能够舍生忘死为顾烈打天下,是因为楚军出师有名,是向暴燕复仇的正义之师,而且乱世时局,只有天下一统,百姓才有好日子过。所以狄其野打仗打得毫无包袱。而论功行赏后,从大将军到定国侯的身份转变,在狄其野心里,就等于是从乱世拯救者成了榨取民脂民膏之人。所以他不能心安理得地当这个定国侯。顾烈心绪复杂,望着狄其野的眼睛,继续说:“可事已至此,你我都不可能抽身而退了。与其退避三舍,不如与我一起,尽力将大楚建成百姓安居乐业的盛世,那样,你或许会心安一点?”顾烈这么一针见血,着实令狄其野意外。沉思片刻,狄其野也认真地回应:“你这样清楚我的想法,就必然明白,这并不是‘尽力’就能了结的差异,对吧?”顾烈只是看着狄其野,并不接这句话。于是狄其野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伸手戳了戳顾烈面无表情的脸:“好吧,好吧,给我灌了这么多迷魂汤,我怎么好意思不装个疯卖个傻。”那就自投罗网,走一步看一步吧。顾烈又把他的手抓住,这回拉到唇边亲了一下,认真道:“别怕。”“我可不是怕,”狄其野瞬间不服气起来,“这叫运筹帷幄、料敌机先。”顾烈提醒他:“你不是害怕你与我之间面目全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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